“那趕情好了!”徐箏臉皮也真厚,搶先應下來。
“看咱小魚這事辦得多漂亮,老徐啊,認識小魚就是你的福氣。”馮局長聽到這裡,心服口服。
“哎,是福氣,是福氣。”徐師傅已經要說不出話了。
“徐姐,您先送徐師傅回去,吃點降壓藥,今天有點激動了,您多觀察著,陪陪他。過幾天都弄好了,我請馮局長給剪綵,再接他過來。”秦小魚怕徐師傅太激動了傷身體,叫過徐箏。
“叫我剪綵啊,這可是好事兒!”馮局長笑眯眯地說,又推了一下洪部長說道“這裡有更大的領導,你怎麼不請?”
“我怕請不動嘛,嘿嘿。”秦小魚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比她就胖二斤,你怎麼請不動,你到是試下嘛。”洪部長說話有趣,大家都笑了。
一場風波過去,洪部長對秦小魚的印象又加了幾分,回去的路上一直讚不絕口。
“只可惜了,這麼個人物,是個寡婦。”馮局長嘆口氣。
“你說什麼?寡婦?”洪部長是從省裡調來的,對秦小魚前面的事不大知情。
“是啊,年輕輕就守寡了,這要是有那想得開的父母,不反對,還能進個好人家。要是有挑三撿四的推橫車,就是作死!”馮局長一向對周行媽有意見,說話也夾槍帶棒的。
“那可真是可惜了。”洪部長也惋惜道。
“我跟你說實話,要不是景天在外面不回來,我都有心收了這個兒媳婦。你說找個沒結過婚的能怎麼樣?一天不懂事氣得婆婆半死的多了去了。這要是秦小魚當兒媳婦,我得多活多少年。”馮局長感嘆道。
“你到是想得開了,不過話說回來,這秦小魚也是真值得。對了,要不要給她介紹一個啊?這機關領導沒媳婦的也有。”洪部長靈機一動。
“你可拉倒,像白薇薇那樣的,嫁個老頭子,我可不幹!我們小魚不嫁老頭子!”馮局長一個勁擺手。
“你說你這人,你瞎啊,那不是有年輕的嗎!”洪部長氣得捶了她兩拳。
“誰?”
“小盧,盧鏑。”
“這個還真行!盧鏑是離婚的吧?對了,你們一起調來的,怪不得你知道底細!”馮局長認真想想,又點了點頭。
“對,離婚的,他那前丈人可不是一般人,你知道這個吧。”洪部長握緊拳頭比劃一下。
“我聽說了,那怎麼還離了?再說了,他現在雖然從省城調過來,可現在是市委調研室主任,都懂得,這職位以後就是後備軍,早晚要升的。”馮局長也知道一些內幕,景天爸爸也是政府的人。
“這你就不懂了。聽說當年是他前妻追的他,那女的不安份,結婚沒兩年就出國,又婚內出軌,把前老丈人氣個半死,說只認女婿不認女兒了。盧鏑心高氣傲,到底離了婚。不過老丈人對他還是很好。”
“妥了,剪綵時見吧。”
秦小魚做夢也沒想到,兩個女人坐在車上就把她的終身大事給安排了。
別說周月的辦法還真可行,沒出十天,她和鄧緘言把兩個孩子押了回來。
在廣州兩個孩子也吃了苦頭,找不到地方住,更別說工作了,沒有介紹信寸步難行。
又把錢都花光,餓得前胸貼後腔,晚上只能睡在橋下,還要提防有人騷擾小錦。
王健還算有良心,出於小錦安全的考慮,想到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