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動手吧!”婧兒閉上了眼睛,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然而,胡氏卻突然改了主意,說:“只要你願意同我兒子圓房,我可以告訴你,葵花死在哪兒!”
“不,我要的是再見到葵花的最後一面!”
“有差別麼?”
“在你看來沒有,可在我看來,這裡邊的差距很大!”
婧兒堅決的態度,讓胡氏覺著這個事更有趣了。
這人吶,太單純就是容易被別人欺負!
“雷兒啊,你也都聽到了,我對你這個兒子很好吧?”
胡氏揉著大兒子的臉,還親暱的摟住他的脖子。
母子倆這麼親熱,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反胃想吐。
“媽,你對我好是好,但對婧兒是不是……?”
“是什麼?是什麼?”胡氏都還沒發飆,就已經把塗雷嚇呆,不敢再輕易開口。
這就是胡氏,獨斷專行的她,聽不進任何人的忠告。
她說話做事,只憑個人的喜惡。
另一邊,喬氏偷偷的到柴房裡找塗電,打算放他走。
塗電卻說什麼也不肯一人走,非要拉上喬氏,還許諾說:“我娶你,我一定娶你!”
“你什麼都沒有,拿什麼娶我?”喬氏說完了話,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她這是在說什麼啊?
跟塗電在一起,難道不是自己一生所求麼?
塗電也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出自一心愛慕自己的喬小喬之口。
他將其逼退到牆角,質問道:“我那麼愛你,為了見到你,不惜冒著被人冤枉是賊的罪名,也要溜進來見你一面,得來的就是你這樣無情無義的回答?”
“你別說了,我不想聽!”喬氏抓著頭髮,不想再聽塗電說一句話。
她心裡也很矛盾,也分不清自己這麼說,是不是出自本心?
她痛苦萬分的趴在床上,哭自己的情路坎坷。
就在這時,神道士走了進來,還坐到她的身側。
“你這是在為那個小子哭泣?”
“怎麼是你?”喬氏猛然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神道士。
這個時候,神道士通常都在外面辦自己的私事,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她以為,就算不是塗電去而復返,也應該是傅東誠過來安慰她。
“看到是我,就這麼意外厭惡?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跟我說,我的眼神能讓你欲罷不能?那麼喜歡我的你,剛才是盼著哪個野男人?”
神道士兇狠的將喬氏推倒在床,厲聲問道。
在他的眼裡,這女人就是個禍害男人的狐狸精,該死!
偏就是這樣該死的狐狸精,害那麼多的好男兒為了她,雙手沾滿鮮血,墜入深淵。
“啊……你這是要幹什麼?”喬氏認命的趴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她想著,等神道士發洩完獸慾yu,就該出門去,那她又能得到一絲喘息活命的空間。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神道士會想要殺了她!
“啊……!”婧兒悽慘的叫聲,是個人聽了都會不落忍。
塗雷幾次都想闖進屋裡,看一看婧兒的情況,但都慫了。
他怕母親一發起火來,會把他也打死!
他一個大男人蜷縮在門口,懷裡還放著他找來的紅蓋頭。
“不是說好了,讓我跟婧兒圓房的麼?”
塗雷還是想不明白,問題出在了哪兒?
“爹,你幫我救救婧兒,她快要被娘打死了!”
“那是你媳婦,你不去救,幹嘛要我去救?”塗草現在想要躲胡莉還來不及呢,又怎會主動送上門?
他聳了聳肩膀,鼓勵道:“你都已經是有媳婦的男子漢了,有的是力氣,還用怕你娘打你?她打你,你就還手!”
“要我還手?”塗雷遲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