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相對應的是。
有容集團股價順勢下跌。
在這個節骨眼上,尤其是年中會議,容琛即將正式繼承集團的情況下鬧出這樣的風波,所有的媒體都預感到事態的不對勁。
與此同時,早已經隱退的情報處長溫啟帆隱隱有復出的姿態。
外網早已經傳了開來,權佑當年排擠打壓溫啟帆,只是為了包庇自己的妻子,並且將她送往M國,改名換姓。而她的妻子不是別人,正是目前在華國風頭正盛,被人稱為女神教授的何清,她曾經的名字叫做曲青禾。
她被指控與境外勾結,竊取秘密基因檔案。
一時之間,權佑的風評跌到了谷底。
權銘隨便瀏覽了一眼就將手機放置在了一邊。
不過他也獲得了一個重要的資訊。
就是容琛這一次徹底與權家決裂。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如果容琛知道曲汐就是權佑的女兒,又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不過很快,權銘就接到來自雅加達的電話。
他原本計劃先讓曲汐到雅加達港口,再從那裡轉機,離開華國境內,沒有那麼多限制。
只是沒想到,負責接應的船運告訴他檢查了所有的貨物,並沒有他所說的“貨物”
權銘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你說什麼,人不見了?”
“是的,所有箱子都檢查過了,沒有人!”
權銘:“……”
那一瞬間,天穹的日光傾瀉下來,機場上繪畫著北歐神話中的天神奧丁和他的王后弗麗嘉以及十二位神使。他們在發光,卻深深刺傷了權銘的眼睛。
曲汐做了個漫長的夢。
她夢到年幼的自己無措的站在曲家門口,曲國鋒和宋美雲不約而同對她投來嫌棄又不屑地眼光,他們說什麼已經不記得了,只是那眼神令人不悅。
若換做現在,要是敢有人這麼對她,她早就直接動手招呼上去了。
可那時候自己還太小,根本沒法反抗。
她從樓上摔了下去。
從此再也記不得之前發生的一切事情。
她又夢到了師父,他牽著自己小小的手問她叫什麼名字,她怯生生地說:“曲汐!”
明明是兩段不同時空的記憶卻交疊在了一起。
“還記得你為什麼留下來麼?”
有人在虛空之中問她。
她記得!
她說她在這有很多好朋友,有親情也有愛情,更有友情,她想為她們留下來。
“如果我說,你本來就屬於這裡呢?”
“什麼?”
“你是Frigg!”
“我知道,你說過的,可這是什麼?”
“你很快就會知道。”那聲音飄渺而又透著清靈:“你是誰,從何而來,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我是誰?”曲汐喃喃一句。
“你是曲汐!”有人用中文生澀的回應著她。
曲汐這才睜開眼。
四周的裝飾充滿著歐式宮廷風格,她睡在一張粉色的公主床上,周圍佈滿了鮮花,這種裝飾富麗堂皇是洛可可風格。
這是哪裡?
她不是在船上麼?
權銘要帶她去北歐!他要在那裡實現他二十年前未完成的計劃。
可是為什麼她現在會在這個地方,難道是要把她好生供養著再來做什麼研究?就像是對待實驗小白兔那樣!
很快她又聽到一道聲音響起:“醒了?”
曲汐艱難地轉動著眼珠子,努力將視線聚焦起來,這才看清楚面前人的臉,有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做噩夢了,所以尖叫了聲,回過神來才發現這是現實,並不在夢裡。
她坐起身來,頭腦一陣發暈。她試著下床,卻被Ranger攔住。
“想去哪?”
曲汐抬眼問:“現在是什麼時間?”
Ranger將檯曆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