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想要GDP/笑死,誰還不是個SSR 第75節(1 / 2)

劉徹:“……”

一句騷話憋在嘴邊。

其餘皇帝們:“……”

一片寂靜之中,只有朱元璋興奮的聲音響起:“女人是老虎,婚姻是墳墓,只有同僚之情永流傳!本朝七十歲致仕,只要他能活,至少能再跟他的裴少監相親相愛五十年!”

巴陵王:?

栓Q,有被感動到!

……

“海陽侯裴仁昉,是明宗皇帝太傅裴顯的孫子,世祖皇帝司空耿彰的弟子。”

“裴仁昉少年狀元及第,自請離京前往偏僻的縣府,當時的人知道這件事,都稱頌他的德行。此後數年,每一次考核都是甲上,政績斐然,明斷如神。”

“後來世祖皇帝繼位,裴仁昉被右遷入京,為廷尉少監,恪盡職守,孜孜矻矻。”

“當時廷尉散值的時間是申初(下午三點),裴仁昉說:‘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官員怎麼能不這樣呢?於是每天直到日落才離開官署。’世祖皇帝褒讚他的勤勉,後來,朝廷便將散值的時間改為日落時分。”

——《舊昌書-裴仁昉傳》

第51章 我給朱元璋打工那些年12

金裕與鄒氏自知已經將西堡村的人得罪透了,更不敢叫他們知道自己母子二人要進京去尋一線生機。

這日天還不亮,母子倆便悄悄起身趕路,摸黑到了城門口,等到城門開啟之後,第一時間進了長安,才算歇一口氣。

娘倆都不是能吃苦的人,一路從西堡村走到長安城門口,都頗覺疲累,先去找了家客棧用飯歇息,直到午後時分,才出門打聽司空耿彰府邸所在。

他們本想僱傭一輛馬車過去的,只是看一眼所剩無幾的家財,到底還是作罷,問清方向之後結伴同去。

哪知道沒走多久,母子倆就被一個算命的叫住,說了一通亂七八糟的批註,金家娘倆本就不好的心情,瞬間更糟糕了。

一路走到耿彰府上,金裕強撐著打起精神來,整理了一下身上衣冠,近前去請門房代為傳話,道是京畿萬年縣西堡村舉人學生金裕遭人欺壓,申訴無門,聽聞耿公向來急公好義,故而特意入京拜見,希望他能對自己伸出援助之手。

門房看了他的名帖,點點頭應下,將話傳了進去。

還別說,這時候耿彰真在家。

仍舊是在侍弄家中那兩畝田。

他讓僕從傳話:“去問他,既有冤屈,因何不訴諸縣衙?又是為誰所欺壓,須得告到我門上來?”

金裕原以為自己能見到耿彰的,如是才好發揮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聞言難免有些失望,卻還是懷著幾分希冀答道:“欺壓我者,前司徒石筠是也,縣令為之所攝,不敢公允處事——我功名乃是科舉所得,朝廷認證,莫說他早已經辭去三公之位,即便沒有,又是憑著哪一條律令來革除我功名的呢?這與法不合!”

僕從深深看了他一眼,將這話原封不動的轉述給家主。

耿彰聽了個名字,手裡的鋤頭都驚掉了:“啊?他來找我,告石筠的狀?!”

後邊的他聽都沒聽,便罵道:“這個蠢出生天的王八,難道我臉上寫著攪屎棍三個字麼?還是說我耿彰痴名遍天下,阿貓阿狗都能借我殺人?!”

耿彰馬上吩咐僕從:“去把他拿下,再一五一十傳達我的話給他!我與石筠,是道統之爭,水火不能相容,但我絕對不懷疑石筠的人品和才學,他親口革除功名的人,必然有可憎可恨之處,我絕不疑之!”

又說:“告訴外邊那個王八,他既給我戴了個急公好義的高帽,那我便得將這帽子戴穩!如若他堅持冤屈,我自可徹查此事,若真是石筠枉法亂為,我即便與石筠拼個兩敗俱傷,也要還他一個公道,可若是他隱瞞前因後果,捏造事實,希望我替他做出頭的椽子——昔年孔子能誅少正卯,難道我今日便不能殺他?!”

僕從領命而出,將耿彰所言說與他聽。

金裕聽罷,臉色慘白,額頭生汗。

他之所以來此,就是因為在書院時聽聞石耿二人不睦,以為耿彰必然不會放過對手不法的契機,會為他張目,哪成想耿彰會刨根問底,如此應對?

金裕生了退卻之心,悄悄使個眼色給母親鄒氏:“事關重大,我們母子二人卻得再思量一二……”

僕從笑了,被他給逗的。

他招了招手,立時便有人近前將金家母子拿下:“你們當這兒是什麼地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們又當朝廷三公是什麼人物,由得爾等說長道短,搬弄是非?!”

金裕見狀不好,馬上俯首做低:“這位小哥實在是誤會了……”

僕從二話不說先給了他一腳,金裕痛呼一聲,後邊的聲音就跟被剪刀剪了似的,盡數截斷在地。

僕從叫人暫且將金家母子看押,自己則入內去向耿彰回話:“那姓金的果然行跡不軌,見狀便要逃走。”

耿彰經過的事何其之多,立即就明白了金裕母子的打算,不由得勃然大怒:“那個混賬王八蛋犯在石筠手裡被革了功名,又來找我做筏子替他出頭?!”

耿彰打出孃胎之後,頭一次蒙受如此奇恥大辱:“我在他心裡是個什麼人?!小肚雞腸,為報個人恩怨而枉顧道義的小人嗎?!”

這要是一齣戲,石筠是那個明察秋毫、當機立斷將奸賊處置了的清官,那他耿彰豈不就是被奸賊煽動著與之狼狽為奸的佞臣?!

豈有此理!

尤其那個清官是一向與他不和的石筠——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

豈有此理!!!

耿彰越想便越覺心火翻湧,一腳將旁邊的鋤頭踢翻,怒道:“把那母子二人押送到京兆尹府去——他不是說石筠處置他與法不合嗎?叫京兆尹把律法給他!”

僕從頭一次見家主發這麼大的脾氣,二話不說,馬上應聲離去。

金裕見耿家的僕從押著他們母子二人出門,不由得心下惴惴,等見到街道上的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目光彷彿再看兩隻馬戲團的猴子時,那惴惴則盡數變為了羞恥與惱恨。

再等到遠遠望見京兆尹府的大門,那點子羞恥也好,惱恨也好,瞬間煙消雲散,只有惶恐與畏懼宛如兩條雙生的毒蛇,牢牢地盤踞在他心頭。

“你們,你們這是要帶我們去哪兒?你們沒有權力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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