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豬丟了,林大人幫忙找回來的,林大人是好官。”
“......”
“有一年大旱,田裡一顆糧食都沒有收回來,林大人跟著我們一起吃野菜,林大人是個好官。”
“......”
程甘說道:“小,大人,我怎麼覺得這個林大人奇奇怪怪的?”
杭嘉樹不屑說道:“不用覺得,就是有問題。”
杭舒章問了一圈,沒有什麼收穫。
不知林知山是真的很得民心還是偽裝得很好。
從街上回來之後,杭舒章找來林知山。
林知山小心翼翼的問:“不知大人召下官,有何要事?”
“今日走訪了街鄰,林縣丞在百姓心中頗有分量。”
林知山靦腆道:“都是百姓們寬容愛戴,下官也沒有什麼功勞,全靠趙師爺指點。”
“趙師爺?”
“趙師爺是下官招募的錢糧師爺,三月前接到家中來信,說是老母病重,要回去侍疾。”
昨日林知山建議自己招錢糧師爺,但是又沒有看到他有。
還當是他沒有請錢糧師爺,卻原來是已經先跑路了。
“縣衙的賬本均是林大人親手記錄清算的?”
“下官不善算學,賬冊均是趙師爺經手。”
“......”
杭舒章好像知曉屏縣的銀錢都去了哪裡了。
杭舒章冷著臉問道:“林縣丞可知當下糧價?”
林知山訕訕陪著笑臉道:“下官不知,家中嚼用這等小事均是內子一手打理。”
杭嘉樹和程甘對視一眼。
非常可以肯定,屏縣的賬冊被林縣丞手底下的那個錢糧師爺搞了手腳。
把銀錢卷完之後跑路了。
杭舒章問道:“林大人可知趙師爺家門?”
林知山嚇了一跳,杭大人為何突然叫我大人?小心謹慎的回道:
“趙師爺此前有說過,但不曾留心,只記得是眉州荔湖縣人士。”
杭舒章冷哼一聲,淡然道:“林大人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林知山不解問道:“杭大人這是何意?下官不敢說正直不阿,但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處理政務,下官何罪之有,煩請杭大人明示。”
杭舒章把賬冊丟給林知山,冷聲說道:“細賬中記著一條條,一項項,每一項均與市價不一般。
府庫的銀錢均被林大人的錢糧師爺挪走了,林大人說說,林大人該判個什麼罪好?”
林知山翻著賬冊,看到糧價半兩銀錢一斗米,無辜說道:“這一斗米半兩銀不是很正常嗎?”
杭舒章懶得解釋,冷冷道:“林大人得空去市井走走,詢問一下物價再回來與本官說話。”
林知山看著昨日還溫潤淡雅的杭大人今日變成了冷麵判官。
心頭一哆嗦,莫不是自己被錢師爺哄騙了?
杭舒章不想理林知山,轉身走回後衙。
回到後衙天色已黑。
取了銀錢讓賈明去買吃食回來。
吃完晚食之後,杭舒章在院子裡思索該如何整頓屏縣。
原先還只是想為女娘爭權,現下卻是遇到了許多問題。
嗯,還得給韻香寫信。
起身回到書房,杭舒章鋪紙寫信。
半個多月了,不知韻香如何了?
若是韻香在,韻香會如何破屏縣的局面?
韻香想法奇特,總能從不同的角度看到問題的本質。
解決起事情來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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