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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實有力，哪怕是近百斤的重劍也能揮舞的虎虎生風的兩隻有力手臂開始顫鬥，不用說是劍了，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有些撐不住。
身體落下，柔軟的被子被壓出一道痕跡，身體的主人又撐著力氣想要起身，可最終還是不行。
南喬看著，表情略微有些無奈。
“不必這樣，陛下自己選一個合適的方式就好。”
“別為難自己。”
楚宴霆輕輕點頭，低低地作出一聲回應，總算是放過了自己。
時間滴滴答答地流淌。
一分一秒。
“南喬…南喬…”楚宴霆的嗓音有些嘶啞，輕輕喚著南喬的名字。
“我在呢…”
隔得有些遠，南喬沒有辦法握住楚宴霆的手，只能時不時地吻一下他一下，無聲地安撫。
“還沒有好嗎？”
“沒有哦”南喬搖搖頭。
“先前說好的。”
“陛下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我知道了。”
楚宴霆沒有力氣反駁這件事是不是已經說好了，即使他有心，眼下張口也只能蹦出奇怪的音節而已。
他自己聽著都臉紅，落到南喬耳朵裡，還不知道會被她會意成什麼意思呢，還不如閉嘴。
楚宴霆不想再給自己添麻煩，最終，也只能低低迴應一聲。
只是他不知道，在南喬這裡，不論他還乖巧還是反抗，總歸是逃不過誘…人兩個字的。
南喬若是有心，照樣能讓他在自己懷裡哭到哽咽，讓他哭到呼吸都卡頓。
所幸，南喬還殘餘著幾分不多的良心，沒打算再給楚宴霆增加難度，到底也只是維持著眼前的局勢。
沉重的呼息，不知是南喬的還是他自己的，或許是兩個人一起的，伴隨著時重時緩的心跳，絲絲蔓蔓地在濃稠的空氣裡流淌著。
彷彿是黃昏時節，白日和黑夜交織，眼前也跟著忽明忽暗，一切都是虛影，看不真切，連他自己都也漸漸沒了實體，一會兒是飄飄的雲，一會兒是漉漉的霧。
楚宴霆的感官一時敏銳，一時又格外地麻木，他無法感知身體到底承受了多少，似乎已經結束，又似乎才不過剛剛開始。他把控不了時間，時間肆意掠過，最終悄然歸於黑暗的無人角落。
最後。
平靜下來。
楚宴霆徹底癱軟在創上，生理性的淚水漸漸浸溼了眼眶，在床鋪上泅溼一小片淚泉。
南喬讓他躺回到創上，撩開楚宴霆額前濡溼的凌亂絲，溫暖柔軟的吻落在微微汗溼額頭：“陛下可還歡喜嗎？”
“不…”楚宴霆嘴裡剛含糊說出一個字，手掌就捂上來，剩下的話瞬間被堵回到口中。
“…”
楚宴霆無語將視線轉向南喬。
“陛下想清楚再說。”南喬眼裡含著笑，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威脅！
楚宴霆在心裡小小地罵了一句。
但是，他只能接受這個威脅。
畢竟到了現在，腰痠腿麻暫且不說，最關鍵的是，他還沒有平復下來，南喬哪怕輕輕在他身上點一下，他都要扌鬥好久，實在是經不起南喬再一輪的折騰了。
在南喬的的注視下，楚宴霆被迫點頭。
然後——
楚宴霆驚了一下，渾身一顫：“南喬，你…”
他不是都點頭了嗎？南喬怎麼還…
南喬喉間溢位一聲笑，指尖輕輕在楚宴霆的身上點了點：“我不動？難道陛下想就這樣不成？”
“陛下不是自己也承認了，很開心嗎？”
“開心的事情只一遍，又怎麼夠呢？”
進出可是兩個過程，總得要全部做完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