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某些聲響打斷了我們的對視。
一箱箱彈珠大小的球被搬進來。
瞿婧露給滿頭問號的我說明最新情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原來,幾十個男人,最後被玩到,只剩十來人。
空氣中的鐵鏽味,隱隱證明著——我沒有親眼見證,卻真實生過的,慘烈的事。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醒來看到的丁美涵,小臉煞白。
大約是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
被嚇得一愣一愣的丁美涵看到搬進來的小球,恐懼減了小部分:“露露,是玩別的遊戲嗎?”
瞿婧露點了點丁美涵的鼻珠:“小丫頭安靜點,咱們好好看就知道了。”
丁美涵皺了皺被觸碰的鼻子,乖乖窩回愛人的懷裡。
“你們這群女表子。”新晉受害人——147號在案板上罵罵咧咧,渾身都止不住顫抖。
阿嬌阿媚等人瞥一眼,毫無反應。
緊接著,事情的展,驚到了所有的人。
147號被墊了起來,然後小球,一顆,一顆,一顆地被,強行捅入。
救命,還真是“捅球”遊戲啊。
我和丁董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裡看到了震驚。
丁美涵被嚇得只瞄了一眼,就扭頭全程窩在瞿婧露懷裡,不敢抬頭。
況贊、裴君恆、劉豈隆三個見慣場面的人,都忍不住緊鎖眉頭。
147號被扔出去時,已然沒了氣息。
田衣草還想繼續遊戲,海韋爾撲通跪地:“幾位姑奶奶,放過我們吧。”
一邊求情,一邊痛哭流涕。
田衣草事不關己般輕飄飄一問:“你求,我們就要放嗎?”
海韋爾磕頭聲音又響又亮:“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只求你們放我們出去。”
那鼻涕眼淚胡亂擦的狼狽男人,誰能想到他也曾在人間叱吒風雲,權勢滔天?
而今不過過街老鼠,朝不保夕。
田衣草還想說什麼,不遠處傳來聲音:“妹啊,我來接替你的班了。”
那聲音,不就是田紫藤嗎?
跟過來的還有常盛。
田衣草見到姐姐,一改凌厲和傲慢,親熱地過去挽住田紫藤的手臂,委屈巴巴地控訴:“姐,你可算是來了。”
田紫藤寵溺地抱著自家妹妹:“我的好妹妹,知道你在下面想我們。這不,姐姐過來陪你了。”
田衣草小女兒姿態地用夾子音問:“姐有沒給我帶什麼呀?”
田紫藤樂呵呵:“當然有,應有盡有,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全都有。”
田衣草看著田紫藤身後的常盛:“姐,這位是?”
田紫藤:“我的後宮之一。”
常盛聽到“後宮”,咧開了嘴,再聽到後面的“之一”,又想哭。
表情的變化,比純哭還醜。
田衣草:“可是,姐你不是喜歡女人嗎?”
常盛豎起耳朵。
田紫藤:“不排斥男人。”
田衣草揶揄:“原來姐是雙啊。”
田紫藤但笑不語,常盛欲哭無淚。
因為田紫藤和常盛的到來,其他男人被暫時關了起來。
海韋爾偷偷喘了口氣。
田衣草吩咐大夥給田紫藤設宴接風洗塵,我這才看到——地下殿是有男人的。
參加宴會時,除了我們這些外來人員,其他人均身著古代衣裳,按著某些程式來給田紫藤接風洗塵。
宴會分成兩批,男女各一批。女性為是田衣草,男性為是著女裝的龔工。
田紫藤端坐正中央,田衣草和龔工帶領大家給田紫藤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