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節奏很慢。
可是節奏快的方法不都寫進刑法了嗎?
粉拳捱了,靠得更緊了。
看著動物世界,我神遊天外。
怎麼一個之前只見過一面的妹子,今天就這麼坐在我邊上了呢?
因為那一次的幫助?其實我除了幫忙打個折外,表面上看,拯救工作都是人家張明明大師完成的。
我長得很帥?雖然我一直這麼覺得,但事實就是並沒有人曾經這麼認為過。
我很浪漫?一個赤膊睡覺,閒著的時候就只知道啤酒熟食,連去哪玩都出不了主意的人,絕對和浪漫是絕緣的。
那是因為什麼?
從哪看我都沒有這個吸引力。
難道僅僅以為一晚上我沒有越雷池半步?
正常人都不會那麼魯莽,何況對方醉酒狀態之下,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始終高懸頭頂。
何況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時候,人家不也來了嗎?明顯酒店也沒定,似乎也沒考慮過住酒店的可能。
我看了看時鐘,說道:“今天去哪玩?”
季橙沒有回答,還認真的看著動物世界。
既然你這麼專心看著,那我也懶得謀劃。畢竟,真讓我謀劃,絞盡腦汁我也想不出特別好玩的地方。
忽然,季橙說道:“我下午就回去了。”
轟。全身的鮮血忽然湧上了大腦。
這,這,這怎麼突然要回去了?
前一秒鐘,還徜徉在溫暖的陽光下,一秒鐘之後,暴風驟雨如皮鞭一般,將我的肉身抽打得鮮血淋漓。
我呆呆地愣在了當場,石化了。
這 一秒鐘,我心中浮現出各種千奇百怪的理由。是不是相處了一晚,最終還是將我否定了?難道剛才那個段子我說錯話了?明明那一刻我們猶如同居情侶一般。
難道是因為我沒有抓住機會,更進一步?
或者說更物質的在於看到了我這麼一間租賃的老公房?
腦中一邊穿插著這樣的疑問,一邊又反反覆覆展現昨天的一幕幕場景。有揹著喝醉的季橙漫步在夏日夜晚的街道之上,有盡情吶喊地在遊樂場放空大腦,有旋轉木馬時的歡聲笑語,也有喝酒擼串時的酣暢淋漓。
怎麼忽然有這麼大的區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比熊市的來臨還要離譜。
也許是我的尷尬被她看在了眼裡,瞬間笑著臉說道:“我就帶了一套換洗衣物,你以為我能住多久呢?”
原來來之前就想好了,只待一天啊。
這個理由我覺得還能接受,但是還是十分的失落。現在就這麼靜靜地待著,一起看看電視,靜靜靠在一起的狀態,我似乎很享受,想一直體驗,不想失去。
接下來,時間似乎並不代表一切的可能,而只成為了一種審判前的倒計時。
我忽然覺得時間過得真快,即便我們只外出簡單地吃了一個午飯,回來繼續上午的電視活動,可我還是覺得隨著下午的開始,時間的臨近,美好的夏日即將接近尾聲。
其實從我知道她下午即將回程後,我的思緒一直很亂。我不知道從昨天到今天,我們這算是變成了什麼樣的關係。比普通朋友似乎更親密,可是再進一步的可能,我也始終沒有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