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
再度回到無限城，分身把更換陪練物件的想法和本體分享了一下。
“讓猗窩座來做你的陪練，以此瞭解來檢測你的實力到何種程度了嗎？”唐宮月彥聽著分身提出的要求，覺得問題不大。
“可以，我讓猗窩座來輔導你。”
戰鬥經驗本來就是要在戰鬥中積攢起來，多和人對戰確實有助於增長實力，同時也能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個更準確的評估。
“不只是猗窩座，其他上弦哪那裡你也可以試試。”唐宮月彥道。
目前下弦已經全軍覆沒，實力能夠入得上眼的也就只剩下上弦了，上弦們戰鬥的風格都不同，和這些上弦鬼對戰更容易積攢戰鬥經驗。
“不如先從上弦六開始，我讓鳴女把墮姬接來無限城，這樣你就可以在吉原花街劇情展開前會會上弦六兄妹倆。”
為了讓分身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個更準確的認知，唐宮月彥乾脆把猗窩座換成了上弦六，從地位最低的來，挨個接觸一遍。
至於上弦們會不會把分身的秘密抖露出去，唐宮月彥完全不擔心。
作為鬼王，這點威懾力他還是有的。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可以下一個血緣詛咒。
把分身的存在和無慘的名字一樣當成神秘人，不允許任何食人鬼將其存在透露出去。
“對了，這是最近提煉出來的見血封喉藥。”唐宮月彥拿出了一款乳白色的試劑放在工作臺上，但是沒有像之前那樣將其一分為二。
之前花大價錢讓人大老遠從東南亞運過來的箭毒木原材料已經被唐宮月彥提煉了出來，毒性有多強具體還是未知。
而且箭毒木可以說是當今世界毒性最強的植物之一了，劇毒無比，這種毒素會擴散，嘗試過的人都死了，毒性大到甚至於還能夠將自身毒死，紫藤花的毒素與之相比，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我先來試試分解這種毒。”唐宮月彥小心將乳白色的毒液倒出個兩毫升裝在另一個試管裡，隨即將倒出來的部分一飲而盡。
毒性很快發作，並且毒性之強超出了唐宮月彥的預料。
“咚！”
“咚！”
“咚！”
那一瞬間，唐宮月彥心跳如鼓，被劇烈的毒性所破壞的內臟化為碎片朝著喉嚨用來，一口鮮血直接噴湧而出。
“噗！”
“你沒事吧？！”本體的劇烈反應直接嚇到了分身。
“沒……哇啊！”正想開口說話的唐宮月彥又吐出了一口血，期間夾雜著內臟碎片，肌肉莫名的有些僵硬。
鬼王的體質正在全力分解著體內的毒素，而且還嘗試著將體內的毒素伴隨著鬼血一同排出體外。
“我給你帶血包過來！”分身一看這情況不太對勁，趕忙從保鮮庫裡抱出一箱收集好的血袋出來。
當工作臺上鋪滿了毒血，唐宮月彥也總算是成功分解了毒性，臉色慘白如紙，抓起血袋粗暴的給自己補充營養。
“還不夠，再多拿些來！”唐宮月彥道。
“好。”分身趕緊又抱出來幾箱血袋。
幾乎是嚥下了保鮮庫三分之二的庫存，唐宮月彥才停止了給自己瘋狂進食的行為，半張臉上染滿了鮮血，一半是自己的，一半來自於血袋。
“呼……”
唐宮月彥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表，發現距離喝下毒劑其實也才過了不到10分鐘的時間。
不到10分鐘的時間，他就體驗了吐血、心悸、內臟灼燒、渾身肌肉抽搐等中毒反應，這滋味著實讓人不好受。
起身離開這一片被毒血汙染的區域，唐宮月彥收起剩餘的毒劑，對分身道：“見血封喉藥毒性實在是太大了，以你現在的自資質絕對扛不過去，我直接賜予你適應後的鬼血吧。”
分身沒意見。了誕生為食人鬼之初還保留著人類的記憶，併為此而耿耿於懷了後半生。
也是這樣的執著，讓他在看見刀身上自身的倒影時恥於以目前這幅猙獰可怕的面孔面對早已死亡的繼國緣一，進而導致了自我毀滅的結局。
“見到猗窩座，替我和他問聲好。”一壺茶喝完，黑死牟放下茶杯，沉聲開口。
“好的。”分身點頭，這段時間亦師亦友的相處讓分身對眼前這位苦修士印象很好。
可惜，黑死牟是個吃人的。
對，就是吃人，而且人數還不少。
雖然黑死牟都是飢餓時才想吃人，但這麼些年積攢下來，這片礦洞深處也是埋葬了一大堆的白骨。
如果黑死牟不吃人的話，他們指不定真的能成為師徒關係。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
再度回到無限城，分身把更換陪練物件的想法和本體分享了一下。
“讓猗窩座來做你的陪練，以此瞭解來檢測你的實力到何種程度了嗎？”唐宮月彥聽著分身提出的要求，覺得問題不大。
“可以，我讓猗窩座來輔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