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你熟你帶路,放心,害死你老婆那一家,哥肯定幫你收拾,要殺要剮隨你。」鄺偉業重重拍了下廖海的肩膀,心照不宣一笑。
廖海一想高高在上的柳家人跪在他面前哭泣求饒的畫面,恨不得馬上就去柳家。他舔了舔嘴唇,眼前浮現柳家女兒火辣的身材,只覺得渾身都熱起來。
一行十幾人越過興沖沖攻擊外圍別墅大部隊,飛快往山頂去。
被圍攻的別墅裡,有些人已經嚇得腦子一片空白,只會大喊大叫:「保安呢,巡邏隊呢,他們去哪兒了,他們怎麼還不來,快來趕走這些人,他們翻進來了,他們翻進來了!」
保安已經躲起來,暴徒有幾百人,人人手裡拿著武器,鋼管刀具,甚至還有混亂中從軍警手裡搶來的槍。他們只有三十幾個人,手裡最具殺傷力的武器就是電擊棍,怎麼阻攔?他們也是人,也怕死,只能找個地方躲起來,寄希望於巡邏隊趕緊來。
巡邏隊疲於奔命,受到暴徒衝擊的並非只有錦瀾山莊,很多富人小區包括一些普通小區都遭遇了暴徒。
時至今日,還能住在自己家的都是有點家底的人家。在暴徒眼裡,這就是原罪,憑什麼你們過得比我好。
還有一夥人到處在城裡縱火,絆住巡邏隊的手腳。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暴亂。
參與暴亂的人,有的是絕望之下的發洩,有的是求財,還有一小戳人是野心勃勃。
亂世裡永遠都少不了野心家,他們唯恐天下不亂,故意煽動人心製造混亂,方便自己渾水摸魚。他們迫不及待想埋葬這個無法為所欲為的時代,建立自己的時代。
「喊什麼喊,能把巡邏隊喊來嗎?快過來,把沙發推過去堵住大門!」
所有住戶都在努力自救,堵大門,堵房門,拿起家裡最危險的利器,一家人縮在一個房間裡,死死盯著被撞擊的搖搖欲墜的房門。
「咔嚓。」在一而再的撞擊下,房門發出不堪重負的碎裂聲。。
躲在房間裡的住戶驚恐大叫,眼睜睜看著一張帶著惡劣笑容的臉出現在洞口。
驚慌無助的求饒哭喊尖叫久久不絕。
沒裝電網的別墅輕而易舉被暴徒攻破,有電網的別墅也沒能逃過一劫,一些人有備而來,帶著絕緣服、木板、人字梯……電網只能拖延一點時間而已。
站在視野最好的露臺上,喬奚能看見烏泱泱的人群往裡沖,在路口分散,各自選擇目標硬闖,還有一部分人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走。
奚靜雲臉色發白:「他們,他們進來了。」
喬遠山連忙安慰:「不怕不怕,我們家有電網,我們家還有槍。」說起槍,他看向喬奚。
喬奚已經拿出槍,神色鎮定:「沒事,他們進不來,我不會讓他們進來。」
望著她的神情,喬遠山和奚靜雲齊齊一震,在她臉上找不到任何害怕與猶豫的痕跡,只有果決。
喬遠山盯著女兒手裡的槍,他們已經開始用真槍練習,可拿真槍瞄準人,從未有過,不說能不能過心裡那一關,就說事後要怎麼向警察解釋,他們國家可是禁槍的,自衛殺人沒關係,用槍自衛殺人同樣沒關係嗎?
喬奚安父母的心:「人都要衝進家門了,我就不信上面那麼迂腐,生死關頭還要追究我們私藏槍械的責任,大不了就是沒收。小區裡肯定不只我們家有槍,黑市上幾萬塊錢一把,一些人出於獵奇心理會買。世道不對勁之後,一些人更會想方設法弄兩把放家裡。」
話音剛落,外面響起好幾道槍聲。
奚靜雲大驚:「是住戶還是那群暴徒?」
喬奚希望是住戶,一群暴徒很危險,有槍的暴徒更危險,她倒不擔心自己家,她有把握在這群人闖進家門之前幹光他們,槍來不及,還有手榴彈,一炸死一片,就不信這樣還能讓他們闖進來。
喬奚拿出防彈衣和防彈盾牌讓父母穿戴上:「爸媽你們待在房裡別出來,外面的事情我會解決。」
「什麼都你解決,我和你媽這大半年那麼辛苦學槍幹嘛,」喬遠山伸出手,「把槍拿來,練習射擊不就是為今天這種情況準備的。」
喬奚的猶豫只有短短一瞬,她不想父母殺人,她知道那種感覺。可她不能把父母藏進空間,也就意味著她無法保證絕不讓父母涉險,那麼與其驚慌失措下面臨那一刻,不如現在。
露臺上居高臨下射擊的危險性小,且遠距離帶來的衝擊也會減小,等跨出第一步,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不至於在關鍵時刻,因為難以過心理關而落入險境。
抱著豹貓的奚靜雲說:「快給我個航空箱,我把它放進去,省得它被嚇的到處亂竄。」
喬奚拿出最大號的航空箱把豹貓裝進去,又放了幾個玩具進去,輕輕地說:「寶貝兒別怕,很快就過去了。」
她站起來,拿出裝滿子彈的衝鋒鎗交給父母:「待會兒我說開槍後,爸媽你們再開槍。」她頓了頓,看著父母笑起來,「當年媽你跟我說過,我殺的不是人是畜牲,現在我們要殺也不是人是畜牲,不殺畜牲,畜牲就會闖進來殺了我們全家。」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