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鏡老的老主人應該真死了，王立就是想報仇也找不到人。
李元也不好詢問他，明明都被抹去了一切痕跡，怎麼還能轉世歸來？
倒是從王立口中，李元得知，眼前的他只是個分身。
李元頓時目瞪口呆，驚異道：“難道你的真身已經晉升為至尊？”
王立搖頭，道：“沒有，我的真身還停留在大羅大圓滿，並未真正的超越天人。”
李元聞言，頓時疑惑道：“分身與真身的感悟難道不互通麼？”
王立道：“不互通，我這分身與真身擁有獨立的真靈，並非一體，或許只有當真身與分身都晉升為半步至尊，才有機會成為真正的至尊。”
這都是非常隱秘的事情，不過眼前的兩人都是他最信任的，自然也就沒必要隱瞞。
對於如何成為至尊，李元的瞭解也不算多。
畢竟他此時還只是一個半步天仙。
不久後，李元的真身也趕了過來，悄悄進入輪迴殿中。
起源大陸還是太危險了，有了兩位大佬，他自然要找一個最安全的小窩。
王立夫婦看著幾乎沒有什麼變化的李元真身，也是嘖嘖稱奇。
這麼多年，換成尋常的天仙，早就坐化了不知多少次。
他疑惑道：“對了，李元大哥，我當年下界後明明在時空中看到你被紙花鋪的學徒害死了，怎麼現在……？”
聽聞此言，李元腦海中一些記憶也漸漸再次浮現出來。
他搖頭嘆息道：“那時候已經是紀元末期，萬物凋零，靈氣消散，就連修仙者也難以維持體內靈力。
我雖然修行武道，但也不得不化為凡人，以免餓死了自己。
不過當時我也在修煉一門特殊功法，所以你看到的應該只是部分畫面。
你應該看到過，我死後便有天火將一切化為灰灰。
當我修成那門功法後，便已經在凡人階段跳出了命運掌控，所以你縱然跨越時空，也找不到此後的我。”
“跳出命運掌控？”
王立聞言頓時一怔，臉上滿是疑惑。
就算是至尊，也未必是真正的跳出了命運掌控。
只是超越了天人，成了至尊，有了能強行對抗命運、甚至是天道的力量。
李元點頭道：“的確是跳出命運掌控，不過也僅限於凡人階段。”
說話間，他直接拿出了一張斑駁的古皮。
王立見識非凡，一眼便認出了這古皮的來歷。
“至尊的皮！”
王立倒吸一口涼氣，而且似乎不是一般至尊的皮。
至少是三源至尊。
李元點頭，道：“這裡面記載的是一門教人超脫命運的功法，你可以看看是否能修成！”
王立神色凝重的接過古老人皮，看向上面的符文。
“三相奇經……”
王立越看越心驚，若是能修成此經，便可以真正的跳出命運掌控。
這是修成至尊後，最難跳出的一步。
不過他研究了許久，卻是沒有絲毫的感悟。
“如何？”
李元詢問。
王立搖頭，皺眉道：“不愧是至高經文，完全沒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