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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他與蘭兒之事,被人現,所以,蘭兒失蹤也是因此?

想到這,他怎麼也淡定不了,不等唐雨喬盤查,他走向前,握拳半蹲行禮:“稟大人,小人許是知情,有話要言,還望屏退一二。”

古釧眼見他頗有青眼的小子站了出來,面上也是與有榮焉,有意引薦:“唐大人,這小子可是我這禁軍近年來的好苗子,不愧是本官看重的人,好小子,眼力見兒也不錯,大有可為啊。”

他的一番誇讚,底下人有為之同喜的,也有生嫉,暗惱自己怎沒遇到這樁好事。

唐雨喬自開口問後就打量了在場諸人,尤其前面這位,他乍一脫口,人臉色都變了,可變得不是紅臉,而是白臉啊。

“也罷,隨我走一趟吧。”唐雨喬帶著他一路向御書房走去,此人看似爽快利落,倒是有些沉不住氣,腳步虛浮,想是關心而亂了分寸?

暗歎一句,紅顏多磨人,幸好他片葉不沾身,他將其帶入了巍峨的御書房。

生平第一次進御書房,想著也許會是最後一次,杜衡多看了幾眼。

御書房整體明黃,正中間的匾額上寫著“智樂人生”四字,正堂的牆壁上掛著一麻布畫,畫上有花、字、還有璽印,待走近了內堂,他才感受到那股撲面而來的威壓。

“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杜衡屈膝行著大禮,硬生生地受著高位之上的低壓。

褚肆不苟言笑,本是休沐賦閒與阿沅共度的好日子,偏生有人多事。

他向來盛行快事快決,只想儘快將此事處理乾淨:“唐雨喬,就是他與皇后宮裡之人牽扯不清的?”

問的是唐雨喬,杜衡卻搶答了:“回陛下,微臣與佩蘭並無私通之事,佩蘭在內廷安分守己,只一心替皇后娘娘做事,微臣也只是在當值時偶見過一兩次匆匆的身影,並無勾連。”

私通?褚肆皺了皺眉,莫不是此人耳力不佳,他何時說過“私通”二字?不然,就是唐雨喬傳話有誤。

感受到他耐人尋味的神色,唐雨喬頗想反駁:陛下,不是您說要我找出與佩蘭關聯的男子嗎?

他又不知此事真實的原委是何,那宮女又閉口不言的,萬一牽扯出什麼陳年舊案來,他不得尋個案情較小的由頭,旁敲側擊。

頂了頂腮幫子,唐雨喬先垂下了頭,甕聲道:“是微臣的錯,微臣擅自揣摩陛下的旨意,傳錯了話。”

他整了整衣襟,喝聲問起杜衡:“杜衡,據本官所查,你與佩蘭相識多年,你可知她昨日身攜重金,意欲何為?慎刑司拷打多時她仍不聲不響,可是你授意?”

陛下剛將事情交代給他,他就有了眉目,兵分兩路,一路查行冊,一路查卷宗,卷宗那邊查出杜衡此人與佩蘭家裡有些交情,可也不好直接表明與佩蘭聯絡的是他。

到了營房後,他拿女兒家的名節佯詐,他自個兒沉不住,爭先奮勇向前。

杜衡來此,早已做好了打算,若是說得清,陛下寬宏大量不在意這些個傳訛,佩蘭許會無事,可若陛下不聽,執意以為他與佩蘭有染,他便犧牲自個兒保全佩蘭的名節。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宮裡所查並非私通一事,而是蘭兒身攜重金?

難不成,蘭兒昨日要交託給他的東西,便是此?究竟為何?蘭兒家中已無人,她交託這些是為了......雲亦初!

是了,是他上次嘴上沒個把門的,將雲亦初的窘境告知了她,定是因此,她才鋌而走險.....都怪他!

原先還振振有詞的人,身軀一震,頓時頹然,眼裡佈滿了灰敗之意,懊惱不已,嘴裡張張合合得念著:“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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