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戈舉起,殺意乍現。
那怕夜蛇一言不,卻似是帶著無與倫比的霸氣。
然而,白衣男子同樣毫不示弱,舉劍迎上。
面對著夜蛇那似是要劃破天際的天戈,白衣男子卻是絲毫不懼。長劍在白衣男子的手中,似是有一種奪魂攝魄的魔力。
一劍在手,便是無敵。
戈劍再次相撞,無形神力以兩人交手之處為中心點,竟是生生的將整個天地都似是震的顫抖起來。
兩道身影,凌空交錯。
劍意平平無奇,可是每一劍刺出,卻都似是帶著無堅不摧無物不破的力量,那怕面對的是夜蛇這樣的強者,但在那劍招之間,卻是根本毫無半分退意。
天戈沉重無雙,每一戈揮出都似是要毀天滅地一般。那怕只是最簡單的一戈揮出,都似是帶著天地避易的力量。
劍戈對撞,神力四逸。
此時,夜蛇與白衣男子以快打快,出手之間卻是越的迅猛起來。
億萬道劍光之間,竟是直接將夜蛇前後左右盡數封死。
劍意滔天。
漫天劍意在一剎那間似是已然充斥整個天地,僅僅在數息之間,那一道道似是足以毀天滅地的劍意,竟是直接向著夜蛇當頭斬下。
結合無盡劍意滔天殺意與滿腔戰意,此時的白衣男子如同是變成了一尊自遠古而至的無敵戰神,劍光閃爍之間,直接將白衣男子的身形映現天地之間,令人不敢直視。
夜蛇雙手握戈,直接迎面而上。
白衣男子的軒轅劍再次與天戈對撞,一時之間似若天雷勾動地火,再次炸開。
劍勢兇惡,戈影橫天。
就好似,這整個天地之間,已然都在劍氣戈影的攻擊範圍之間,甚至在他們舉手投足之間,已然都可以直接將這一方天地直接打爆。
天地萬物,似若皆可在隨手一擊之間灰飛煙滅。
夜蛇的身上已漸顯血口,滲出絲絲血線。縱然是以夜蛇的強大,在白衣男子強大的劍意之下,縱然沒有劍意及身,可是那怕是空間中殘存的劍韻,也仍是劃開了夜蛇的面板。
白衣男子的情況也不容樂觀,神色卻是漸漸變的猙獰起來。甚至此時白衣男子眼眸之間漸顯赤紅,那一抹神情之間,卻有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悽豔。
縱然是強到了夜蛇有和白衣男子這樣的地步,在彼此不間斷的各種攻擊手段之下,也無法做到毫無傷。
彼此,就是在強撐著一口氣,以自身最強大的意志力在不間斷的向對手起攻擊。甚至現在他們誰都清楚,無論是誰先行撐不下去,就絕對只有敗亡一途。
現在,夜蛇和白衣男子彼此雙方都到了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步。
要麼,一方灰飛煙滅。
要麼,便是同歸於盡。
甚至連夜蛇和白衣男子,也都未想到最終究竟已經成了這樣的情況。
雙方現在都已經成了騎虎難下之勢,,,,,,,
夜蛇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多,白衣男子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此時此刻,雙方也只不過是在以自身的最後一口氣強撐。縱然是渾身上下似乎已經再無任何的力氣,可是隻要對方還有一口氣未曾倒下,他們便不能放棄。
現在走到了這一步,固然白衣男子自已都沒有想到,夜蛇又何嘗不是在臨死反撲。這中間的一切變數,實則已經斷去了夜蛇的所有退路,此時夜蛇完全就是在拼命,那怕是明知道自已有可能在這個世間逝去,但臨死總得拉一個墊背的,,,,,,
隨著雙方的惡鬥越來越激烈,雙方身上的傷勢也越來嚴重。
甚至到了最後,夜蛇和白衣男子的渾身上下都已經被血水浸透。
一道道傷口,一道道血痕,,,,,,
“回萬妖城?”
聽到卓君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白狐覺得自已快要瘋了。
現在這個時候白狐真的想切開卓君臨的腦子好好的看一看卓君臨到底是怎麼想的,這才剛剛脫離危險,現在這種時候又要再回到萬妖城去,這到底是卓君臨的想法太瘋狂了,還是我們根本就跟不上山主的思想?
“山主,現在可不能回去。”白狐滿臉的凝重:“那日在惡人谷之中,我們其實就已經和妖主撕破了臉皮,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如果我們再回到萬妖城,必然會引起所有生靈的敵視,這對於我們來說極度不利。
“我知道。”
卓君臨一聲輕嘆。
這個時候卓君臨說的雲淡風輕,就好像根本是在說一件最為簡單最為平常的事情一般,又似乎所有的一切根本就沒有被卓君臨放在心上。
“山主,若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