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域虎,想來也不會引起太大的震動,死了也就死了。”卓君臨一聲輕嘆:“那件事情畢竟是域虎不佔理,那怕域虎是妖主的手下,但我相信妖主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會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
“這個,,,,,,”
白狐張大嘴巴,一時之間竟是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
講理?
妖主那樣的存在,什麼時候又會真的講理?
這麼天真的想法,山主竟然也能講得出來?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拳頭大就是硬道理,而且妖主是站在世間最為頂峰的那一列生靈,又豈會和一般的生靈去講道理?
難不成在萬妖城裡呆得久了,山主竟然把妖主當成了善男信女?
“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卓君臨一聲輕嘆:“那怕是妖主乃是世間第一強者,但也不能不講理是吧!再說了,我可是和妖主為結義兄弟,就我們兩人的私交,也註定妖主要照顧我幾分,絕不會為難於我。”
“我,,,,,,”
白狐目瞪口呆的看著卓君臨,神情間滿是錯愕。
這到底是得單純到什麼樣的地步,才能說得出這麼單純的言語出來?
難不成山主以為僅憑一個結義兄弟的身份,就真的以為妖主會把他當成自已人?在權力和利益的面前,這種關糸又如何能靠得住?真要是回到了萬妖城,只怕妖主第一個就是要剁了卓君臨餵狗,,,,,,
可是,現在即然卓君臨已經說了,而且還是信誓旦旦的開口,那怕是白狐心中有著萬般擔心,這時候卻又實在不好明說出來,一時之間那怕是心中已經急的不行,卻又根本無法開口。
“白狐,你說我們要是這種時候回到萬妖城,會不會給妖主一個驚喜?”
“我,,,,,,”
白狐翻了翻白眼,一時之間卻是根本無法開口。
驚喜?
妖主固然是會驚喜,可是我們到時候就很有可能是驚嚇了,萬妖城裡的生靈,只怕一個個都會將他們生吞活剝,,,,,,
“你在擔心?”
“我,,,,,,”
白狐現在自已都有些開始懷疑自已了。
難道現在自已的擔心還不夠明顯的嗎?
現在這種時候,只要稍稍還有些腦子的生靈,都絕對不會在現在這種時候去觸妖主的黴頭。一但讓事情走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到時候他們只怕連哭都哭不出來,妖主一但真的向他們出手,其後果也絕不是他們能承受的起,,,,,,
這種時候,難道自已擔心又有什麼不對的嗎?
“妖主這種時候,應當沒有心思和我計較這些吧!”卓君臨一聲長嘆:“那個突然冐出來的兇徒都足以讓妖主焦頭爛額,我們又何必再擔心妖主與我清算?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回到萬妖城站穩腳根,讓那些別有用心之徒明白,我們又回去了。”
白狐快要哭了。
這時候看著卓君臨,心中滿是無語。
別有用心?
如果說這個世間真的有別有用心之徒,那誰又有能比得過卓君臨?
這種時候回到萬妖城,那怕是傻子都知道卓君臨的用意肯定不純,至於到底是想要做什麼,那麼不用腦子也能想到是什麼原因,,,,,,
“現在回去,妖主必然,,,,,,”
“我知道,妖主必然會對我以禮相待。”
白狐臉色不由一黑,一時之間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以禮相待,這有沒有想的有些太多了?
現在只怕因為惡人谷的事情,萬妖城上下必然早就已經將卓君臨視為死敵,卓君臨在惡人谷的所做所為,等同是直接在萬妖城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難道這種折辱人的事情生之後,妖主還會縱容山主在萬妖城放肆不成?
想法,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
對於妖主,山主是不是想的有些太簡單了?
“前輩,我們,,,,,,”
鬼王的臉色很難看,自從凌無期進入地府最深處之後,鬼王心裡一直都在擔心。
以凌無期以前的那些惡行,鬼王相信凌無期進入之後必然不會有什麼好事兒,尤其是凌無期這次本身就是衝著卓君臨而去,萬一要是凌無期和那位生衝突,到時候就算是把地府打的天翻地覆也絕不是沒有可能。
縱然是鬼王也曾見過大風大浪,可是現在這種時候卻是再也不敢有半分大意。
“你在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