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
她醒過來就馬不停蹄趕到訓練場,倒沒有想到會看到這個場景。
禪院真希已經憤然拿出大刀朝虎杖悠仁揮去,她的怒吼響徹天空,震得天空的鴉雀撲哧掉落下來。
“混蛋,我讓你吵吵!!!”
虎杖悠仁抱頭,可愛的貓貓臉抱頭張慌失措地逃跑,“前輩,我沒有呀,只是和降谷先生切磋切磋。”
太長刀被禪院真希一揮,在降谷零瞠目結舌下重重的落在虎杖悠仁身旁。
“…”虎杖悠仁心虛嘆了一聲,他算是活下來了。
禪院真希走過去,斜斜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降谷零,她眼中沒有對一個混血男人出現在咒高的詫異,她眯著眼睛,“這個是蘭的男朋友?”
降谷零好奇的看著她,甚至活躍地打招呼。
“那位少年才是毛利小姐的男朋友,你好,我是霓虹公安,降谷零。”
“真希。”她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降谷零看著少女裸露出來的肌膚滿是被火灼燒過的痕跡,颯爽的身姿,桀驁的氣勢。
這真的是高中生嗎?
禪院真希看了過去,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兩人在一棵大樹下。
乙骨憂太突然出聲,“任務進展得如何?”
眾人的目光落在禪院真希身上,她臉上閃過疑惑,隨後是納悶,搖了搖頭,“不太清楚…”
以禪院真希的坦率的性格,要不就是一切如舊,要不就是有問題。
‘不太清楚…’這話反而讓人聽了更加擔心,是對毛利蘭的擔憂。
工藤新一見了毛利蘭隱匿的喜悅迅被壓下去。
“你怎麼來了?”毛利蘭十分不解,看著不遠處的降谷零,還有他之前表現的乖巧,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怒氣。
“我只是想知道你好不好。”他低語。
毛利蘭卻不吃這套,“手機影片通訊樣樣都可以確定,新一,為什麼你總是自顧自就幫我決定了一切了呢?”
“什麼意思?”
“因為你蠢蠢欲動的好奇心,你把我當成案件裡的當事人,或許是嫌疑犯?”
她帶著不確定的嗓音,“我該怎麼稱呼跟著你來的那位先生?”
話題一轉,工藤新一心頭微震,是了,降谷零一直以安室透的身份出現在蘭面前,他這次心急甚至忘了自己從未提起過安室透的身份。
“是安室透還是降谷零?”
她笑了起來,嘴角伴著涼意,讓工藤新一更加觸目驚心。
“貝爾摩德找過你是嗎?”
他顫顫巍巍地不確定。
毛利蘭不語,湛藍色的瞳孔在陽光底下折射出淡淡的凝寒,他倏地抓住毛利蘭的手,“是什麼時候??”
“在你簡訊的那天。”語氣平靜,彷彿那天的心碎的玻璃隨著風而去。
工藤新一苦笑,“原來這麼早…”
他不敢直視毛利蘭的雙眼,一時之間所有的解釋都說不出口,工藤新一居然有那麼一刻覺得自己蠢鈍,自負比其他人還要聰明…
毛利蘭突然倍感無趣,她退後兩步,不知怎地竟然覺得在大夏日裡竟有些冷意,陽光從樹葉的縫隙照耀在她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