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聲音充滿童稚,工藤新一有些好奇,不過臉上更多的是疑惑。
“你不是被蘭拔除了嗎?”
他在無意識狀態下並沒有親眼看到咒靈的模樣,而由他誕生的咒靈,如果是可控制的話…
“你別過來,我讓蘭過來。”
工藤新一的話引得那根枝芽出嚶嚶的哭聲。
“我一點都不可怕,這座莊園裡還有一個詛咒之王,那個才是最可怕的!!”
枝芽瑟瑟抖,十分恐懼這個男人。
“誰?”工藤新一迫切想知道這個答案,即便它的話未必可信,可是在他看過來,似乎可以確認些什麼。
得到了答案,工藤新一併沒有高興,反而如墜冰窟。
他還有勝算嗎?
‘別急,我就是你的出路呀~“
毛利蘭躺在床上,恬靜的臉一皺,頓時睜開眼睛。
她坐了起來,一臉慌亂。
“怎麼回事?怎麼又出現這股氣味?”
很弱的氣息,不過她是不會判斷錯誤的。
匆忙換上一套利落的衣服,她的臉色極為差,短短几分鐘她已經罵了自己無數次。
她也低估了那朵曼陀羅花。
當時拔除的氣息已經出現了,為什麼?
腦海中閃現工藤新一。
是因為他嗎?
毛利蘭的度加快,她沒有選擇走廊,而是從陽臺上過去。
客人集中在二樓,她悄無聲息的來到咒力最濃郁的地方。
陽臺的門沒有關上,斷斷續續的撕拉聲響起,像極了一個破舊的錄音機。
似乎有伴雜著工藤新一的囈語。
“這…樣…嗎?”
“和我簽下束縛吧,我會成為你最好的孩子… 你可以和她在一起了,怎麼樣?”
充滿怨恨扭曲的話,毛利蘭聽到了‘束縛’兩字,渾身惡寒。
“怎麼樣?來不及了,我的主人。”咒靈在惡劣的催促工藤新一立下束縛。
它在不斷引誘著他,“怎麼樣?我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他的。”
空氣中糜爛的氣息越來越濃郁,讓人的意識逐漸迷糊。
兩面宿儺站在山腳,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血色的瞳孔看像山頂,一旁的道士眉頭微挑,十分詫異,“這裡怎會出現汙穢?”
他說著就朝著山上走去。
“不用了。”
道士看著他,兩面宿儺直接回:“我等下上去。”
見道士不走,兩面宿儺嘴上盪漾著笑意,“怎麼怕我幸災樂禍?”
道士並沒有因為他的不正經覺得不妥,他仍舊一幅清淨常淨的樣子,“自從大人已經不再是那個滿身戾氣的傳話,我就知大人有了新的追求。”
“如此甚好。”
他朝兩面宿儺點了點頭,腳步輕抬,即刻踏雲飛空,袖角飛舞,自帶一陣清風。
兩面宿儺仰頭,‘好一個仙人踏步。’
“碰!”的一聲,漆黑的地板上是碎成一地的瓷塊。
工藤新一看過去,黯淡的眼眸亮了一瞬,一道巨大的影子出現在工藤新一面前。
搖曳根莖,每一個時刻都在生長。
“新一。”
“新一。”
毛利蘭和曼陀羅花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