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會再讓你再生的。
毛利蘭重重摔倒在地上。
黑暗中,一層黃色的暖光環繞在粉色的花朵上。
它頃刻化成一道紅色的灰燼,在空氣中飄散。
毛利蘭不明白,明明是最美的粉色,為什麼會是咒靈呢?
工藤新一誕生出來的應該是最美好的東西。
她的身體停下來,被荊條抽過的傷痕,撕裂的劇痛這才洶湧蔓延至她全身。
“我只是半刻不在,你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眼眸中映入粉張揚,一張桀驁不馴的臉。
他單腳跪立在地面,面朝傷痕累累的少女:“反轉術式。”
隨後,小心翼翼地把少女扶起,“真醜。”
他的手從毛利蘭臉上的血痕滑過,眼眸卻看著四周,“嘖,毛利先生現在怕是要咬牙切齒了呢。”
‘我輸了。’
角落的人一臉蒼白,失魂落魄的看著面前的兩人,沒有抱在一起,沒有親密的行為,旁人卻依然覺得兩人的氣氛再也插不進其他人了。
曼陀羅花循循善誘的話猶在耳側。
它知道工藤新一想要什麼,字字如珠準確無誤的落在他的心尖上。
他知道清河時也的真實身份,都市傳聞裡的傳說,千年以前的兩面宿儺,詛咒之王。
曼陀羅花告訴他詛咒之王的可怕,殺人如麻,就連咒靈也要敬畏。
他有什麼旁的本領跟他搶女人呢。
工藤新一問心自問:
難道他就想有咒力?
他是想的。
他們是青梅竹馬,無論幹什麼都在一起,他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毛利蘭緩過勁,她看向已成淚人的竹馬,一臉出奇的看著他。
“新一,你終於醒啦。”
她身上的傷口已然癒合,不過耗盡了所有的體力,起來時踉蹌了一把,還是兩面宿儺扶了一把。
“小心。”
語氣說不盡的漣漪柔情。
毛利蘭稍頓,才起身過去。
她來到工藤新一的身旁,“怎麼樣?你沒有事吧?”
“有沒有哪裡受傷?”
她以為工藤新一嚇壞了,她扶不起這麼大的男人,接著朝兩面宿儺喊了一聲,“快來幫忙呀。”
兩面宿儺含笑的眉眼一攏,“好吧。”
不情不願的那個人可不是他呀,如果不是毛利蘭他也不會管這閒事。
“小鬼,你行呀,成功了的話就像咒高裡的那個小鬼,驅使咒靈。”
他的話剛落,就見毛利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門開,幾個身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毛利蘭感受到手腕處少年的顫抖,知道他驚魂不定,她柔聲勸慰:“他們是受了曼陀羅花噴灑出來的花粉才是倒在這裡,等會清河先生會去看他們。”
聽到毛利蘭嘴上提到的清河時也,工藤新一的羽睫煽動,嘴角一抽。
少女經歷了一場戰鬥,敏銳力下降,還是兩面宿儺看到少年的欲言又止。
她把人放在沙上,看工藤新一除了有些乏力,轉頭就要回去把人搬到客廳。
兩面宿儺跟了上去,“我來,你回去換一件衣服。”
毛利蘭一看自己,全身血淋淋,衣衫破爛,是這座莊園裡最是狼狽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