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蘭,你的身體?”
他按住自己破碎的心臟,忽略掉兩人相熟的對話,他打起精神問毛利蘭。
“清河先生是一個厲害的咒術師,我已經痊癒了。”
毛利蘭打定主意,讓今天生的事全部歸於意外。
工藤新一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她只要這樣報告就好。
她現在的話真真假假混和在一起,如果不是工藤新一已經知道清河時也的真實身份,他看著少女一臉正氣的臉,真的信以為真。
至於兩面宿儺,他現在是清河時也,不幹壞事誰敢說他是詛咒師?
是那個千年詛咒之王。
蘭醬的話是正確的。
毛利小五郎在沙上醒來,毛利蘭的臉從兩個倒影變回一個,他乍然清醒。
睡夢之中,地板驟動,天花板上掛著的華麗水晶燈出碰撞的動靜,他是直接從夢裡清醒。
一出房間,才現同層的人都驚醒了。
“毛利先生,地震了嗎?”
“應該不是。”毛利小五郎第一時間跑到毛利蘭的房間。
房間空蕩蕩,陽臺上的風把窗簾吹得漫天飛舞。
有人聽出了動靜,“毛利先生,聲音好像是從盡頭傳來了。”
“快,我們趕緊過去。”
毛利小五郎目光嚴峻,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下意識出聲阻止:“別,別過去。”
“毛利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毛利小五郎搖搖頭,乾笑兩聲,“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
對上兩個譴責的眼神,“毛利先生難道就不擔心嗎?”
結果,就是一堆人走到盡頭,還沒抓住門把就全都暈在門口。
“你們都沒有受傷吧?”
毛利小五郎左右看了一下,沒有現任何一個口子心才放鬆下來。
毛利蘭臉上有些心虛,看了一眼兩面宿儺,多虧他的提醒。
不然,毛利小五郎又要暈一次了。
“沒事就好,你們也要好好解釋今晚生的事?”
一個從工藤新一的房間出來的偵探,“oh,y,god!簡直是災難的現場。”
工藤新一正要坦白,清河時也站了出來,“我想你們也看到了新聞了不是嗎,我是咒術師。”
“…”
底下的人面面相覷,他們知道有這一回事,和相信有這一回事是兩碼子的事。
他們一直覺得是一種愚昧的宗教信仰。
臉上滿是躊躇,“所以,你的意思是出現了那些詛咒?”
清河時也點頭,“應該是昨天那些匪徒留下的,不過你們放心已經被我拔除了。”
“長什麼樣的?”
關注點有些不一樣,清河時也看了一眼偵探。
“不太好看。”
毛利蘭豆豆眼:…兩面宿儺見過?
他不是應該在後面的時候才過來的嗎?
偵探們見狀,到底清河時也和毛利小五郎不同,私下來講,清河時也看上去溫和,實際與他們始終隔著一層透明的隔膜,他們不太喜歡和他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