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想收行李,剛才只不過是在毛利蘭上樓之後,清河時也也跟著不見了,這讓他不得不馬上警惕起來。
“總覺得怪怪的。”毛利小五郎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香菸含在口中還未來得及點燃。
“毛利先生,你這幾天似乎都處於緊繃狀態?”
很友好的問候,他們即是鄰居還是租客的關係,又和毛利蘭因咒術相聯絡,不得不說層層bug疊滿,他來問候也是正常的。
清河時也走到毛利小五郎身旁落座,金屬的火機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毛利小五郎恍惚一瞬,嘴上的香菸已經燃起紅色的火光。
清河時也還在等毛利小五郎回應,“有什麼事情困擾你的呢?”
“如果需要我幫助的話,我很樂意幫忙的。”
他說的真情實感,毛利小五郎快要被迷惑了,他吸了一口,就在清河時也以為沒有結果的時候,他突然出聲,“倒是沒什麼,就是有一件事我很介意,嗯…來自父親的直覺。”
清河時也仍然一副認真聽講為你解惑的神情。
“我懷疑…蘭,可能有別的喜歡的人。”
清河時也淡淡淡的說:“這不是什麼壞事吧?”
“怎麼會不是?她現在對那個小鬼太冷清了。”
“嗯?”
清河時也似乎很不解,毛利小五郎咬頭,咬住菸頭另外一端,“不是工藤新一,說實話,她去了咒高那段日子,我是擔心的。”
“但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她不是一個懦弱的孩子,遇到困難她更喜歡直接面對,我對她的期望很高。”
“隨心,自由,安全。”
“三個詞語,要做到很難。”
“咒高教了她很多東西,我打探了一下她的話,她對咒術師並不感興趣。”
說到這裡,他明顯一頓,矛頭指向是‘咒術師’的清河時也,已經很清晰了,毛利小五郎認為清河時也突然現在在他家樓下,甚至一直跟在毛利蘭身後,是想她成為一個咒術師。
“我想她不做咒術師這件事應該已經跟你們說過吧…”
清河時也的神色微沉,彷彿陷入苦惱。
片刻之後,清河時也才道,“毛利小姐已經是一個能做決定的人,自然沒有人能夠強迫她。”
毛利小五郎聽完,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清河先生看起來不太好說話的樣子,可實際意外的豁達。”
清河時也溫和淺淺勾起唇角,目光微冷的落在毛利小五郎感謝的臉上。
“這沒什麼。”本來他就不是什麼鬼咒術師。
他抿了抿唇,舌尖重重的舔舐了上唇。
浪費了時間,這不是他想要聊到的話題。
本來他是想直接表達自己的目的,結果被眼前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繞了出去。
這人,名偵探的頭銜名副其實。
他拉了拉嘴角,無趣的離開。
一群人再次見面的時候是在專機前,由管家親自送,蒼井先生還要回醫院就不送他們了。
這場尋妻案算是落下帷幕。
有毛利小五郎在,清河時也不能輕易頂著毛利小五郎的冷眼坐在毛利蘭身旁,陰差陽錯之下倒是工藤新一坐在她的左側。
他的臉色晦暗不明,可比起先前的低落他似乎提起精神了不少。
“新一,這是我在遊樂園裡買的禮物。”
一隻被塑膠膜包裹的草莓熊玩偶,似乎並不那麼適合男孩子。
不過工藤新一很高興,下沉的嘴角扯了扯,他勉為其難的收下,“你的審美一如既往的幼稚。”
“很可愛不是嗎?”
毛利蘭撇了撇嘴,“不要就還給我吧…”
見他率先躲開,毛利蘭眼睛一亮,又對著其他的偵探,掏出了一大袋的草莓熊,“這是我昨天在遊樂園買的,想給大家當作禮物帶回家。”
她有些不好意思,因為考慮到大家出國一趟不給家裡人帶點手信回去,總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