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越第一次談戀愛，但他對於愛情這方面的認識，還停留在青春期懵懂無知階段，畢竟他沒有什麼經驗。
只能憑藉自己的直覺判斷。
沈舟望挑眉：“陛下難道不知道麼？”
“嗯？”周越疑惑地盯著他。
他怎麼知道？他只知道沈舟望是他的老婆，除了這個，別無其他。
“微臣是從那夜起，對陛下起了憐惜之心。”
主要是那夜小皇帝實在是太可憐，哭得眼睛都腫了，再加上小皇帝本來就身體不好，被自己那樣對待了一整晚，全身都紅了，還帶著傷。
即便知道是小皇帝給自己下的藥，可他依舊還是愧疚。
周越怔了一秒，“那夜？哪夜？”
沈舟望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低啞道：“下藥那夜，陛下衣衫半褪，躺在榻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實在是誘人得很。”
周越腦海裡浮現出那夜旖旎香豔的場景，瞬間漲紅了臉，不由得伸手打了一下沈舟望的胸膛，“之後呢，你又是因為什麼愛上我的？”
提及那夜的事，周越羞恥極了，主要是當時他剛穿越過來，什麼都沒有搞清楚，都被沈舟望佔了便宜，而且他還是小歡。
沈舟望忍俊不禁，“陛下還是害羞啊。”
他將手覆蓋在周越燙的臉頰上，溫柔地摩挲兩下。
溫熱的掌心帶著一層繭，磨蹭在面板上的感覺癢癢的，周越忍不住縮著身體，“快說，你到底是何時愛上我的。”
沈舟望抬眸注視著周越：“大概是微臣因下藥的事要批評教育陛下的時候。”
當時的小皇帝給他的感覺就很不一樣，還和他狡辯，想起小皇帝當時吃癟的表情，他就覺得心癢癢。
周越瞪圓了雙眼，“你說什麼？”
沈舟望輕輕握住周越的指尖，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當時陛下不認錯，還跟微臣爭論起來，從那時起，微臣就已然動了心。”
他們的相處，並非偶然，也不是單純的衝動，而是早就在某一個細節，某一個畫面或者一件物品上定格了。
沈舟望曾懷疑過自己，但心動，並不是什麼壞事。
周越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是最終還是選擇沉默，只是把頭埋進沈舟望懷裡，用行動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的喜悅。
沈舟望輕笑道：“至於微臣為何拒絕陛下，是微臣考慮不周。”
當時他怕影響到陛下的名聲，又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以為自己救小皇帝只是職責所在，於是才會拒絕小皇帝。
其實他當時的身體早已做出了回答，只是他自欺欺人而已。
幸虧，他沒有錯過小皇帝。
“你當時可討厭了，我都表白了三次，你卻始終不肯答應。”周越聲音悶悶的，“還拒絕我，我都給你這麼多次機會，你還說對我沒有私心。”
沈舟望安慰性地拍了拍周越的脊背，“是微臣的錯，請陛下原諒微臣。”
他當時還不明白什麼是愛，也不知道自己早已喜歡上了小皇帝。
周越傲嬌地哼了一聲，其實心裡頭吁了一口氣，幸虧沈舟望不是說和他肢體接觸才喜歡他的。
沈舟望應該是真心喜歡他的吧？
周越也不是很確定，但聽沈舟望的回答，他其實已經相信了一半。
兩人又開始膩歪起來。
屋外。
沈一、沈三站在一邊。
平頭哥就在沈一的懷裡待著，本來看不到周越跟沈舟望鑽被窩，它的心就已經死了，直到他聽到沈三的話：“阿一，你今晚教我男男之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