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他是故意……唔……”飛傾月終於想明白其中的意思，卻為時已晚。
帝尊就勢壓住她，低頭吻住，帶著懲罰性的，這一吻又重又狠，直吻的她喘不上氣來，他才拉開些距離，眼含怒意的看著她。
飛傾月臉頰飛紅，小嘴微張，輕喘。這一吻如狂風驟雨般，她腦中到現在都沒明白，這究竟是怎麼生的？
“飛傾月，你這張嘴說出來的話，究竟有幾分是真的呢？”他一手鉗制住她的雙手製於頭頂，另一手卻輕輕撫上那帶著紅潤的唇瓣。
“夜染……你居然相信這麼拙劣的離間計！”她側開頭，躲過他那隻不安分的手。
“飛傾月，你身上的謎團太多了，但你卻又什麼都說不知道。我現在懷疑，你這名字，怕也是假的吧？”他的手背輕撫在她的耳際，順著耳際，劃過脖頸……
飛傾月卻似是被觸動了哪根弦，她的身子微不可查的緊張起來。但，既然在輕微，帝尊離她如此之近，那身體上一瞬間的緊繃，卻讓他的眼眸更加深沉，他的唇慢慢靠近那線條美好的側頸。
他的唇齒留戀在她的頸側，對著那一側的血脈處，不停地囁舔，直至那裡越來越紅，他的口齒間有了血腥氣。
“夜染，住手……我真的不認識他……你鬆手！”飛傾月吃痛，掙扎不休。
但那人卻似是嚐到了美味，他的手指輕觸在那個痕跡上，然後低下頭。
“唔……住……手……”飛傾月怎麼也想不到，她曾經咬他的那一口，會這麼快就被還回來。
利齒咬破面板，血液中帶來的力量充盈進他的身體，這的確是上好的修煉材料。他的眼底漸漸覆上一層血色，那種對於力量的渴望漸漸壓過了他的理智……
一抹紅光閃過，鳳鳴聲響起時，才逼的他鬆了口，紅潮自他眼中退卻。清醒之時，映入眼前的，是早已昏死過去的飛傾月。
看著她凌亂而又倔強的側顏，他的眼中晦澀，不安，難過，一一閃過。
她，讓他越來越失控。
是夜，飛傾月幽幽醒轉過來。她試圖動動手，卻現，自己一隻手麻木到幾乎沒了知覺。好不容易掙扎著坐起，腦中暈旋不已。她看看自己的手，竟覺看不清楚。難道，她又瞎了？
此時，桌邊閃過一抹火光。屋子裡終於有了絲亮光。飛傾月終是鬆了口氣，好在沒瞎。
“醒了！”清淺的聲音自一個角落裡傳來。嚇的她反射性的一抖。
那人看她驚懼的樣子，眼底又是一暗。
“夜染？”
“餓不餓，漣漪煮了粥，一直溫著。”
“嗯。”她沒有力氣，也不想吵架。這一切太過荒唐，毫無道理。她從不在這跟銀子無關的事情上浪費力氣。
“你自己盛吧！”那躲在陰影中的人說道。
飛傾月終於現了不對勁。“我手使不上勁。”
“盛個粥的力氣也沒有？”
“我頭暈。”
那黑暗中的人影終是嘆息一聲，自那黑暗中走到桌邊，盛了粥，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