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制服居然意外的很合身,白色內襯,藍色無袖上裝,領口搭紅色絲巾,藍白兩色的條紋包臀裙,居然還搭黑絲。
五分鐘後,她用絲巾在領口繫了個好看的結,與機上其他空乘形成明顯區別,當然她是因為不懂這架飛機上的空乘是如何系絲巾的,所以她用了自己的喜好去系,效果還行。
她對著鏡子欣賞了一番,但五分鐘後她開啟門出去的一瞬間,在看見晏西岑就站在茶几邊抽菸時,她有些小羞澀。
晏西岑聽見動靜後掐了煙,他摁著菸蒂碾的時候,不經意抬眼掃向許西棠,然後,他的手頓住,一秒後恢復動作,他再度碾了幾下菸頭,隨後將菸灰缸裡的灰倒進垃圾桶。
許西棠一步一步走過去,有些拘謹,問:「還行嗎?」
晏西岑笑:「你指哪方面?」
她臉一紅,低下頭說:「我問你合不合身。」
晏西岑把目光移到她的臉上,隨後才是她的制服。
意外的,很合身。差點以為她是一名空乘。
「適合你穿。」
「……」
這個評價讓她不由臉紅,她快步走到沙發前坐下,端起一塊藍莓慕斯小口小口地吃,晏西岑則去盥洗室洗了手,出來後坐到她對面,攤開一本財經雜誌,問:「合同的事,你決定好了?」
她吃東西的手一頓,先是放空兩秒,隨即放下慕斯,點頭:「我簽。為什麼不簽。到手一個億呢。」
晏西岑這時說:「坐過來。」
「啊?」
她嘴角邊還沾著奶油,一驚一愣的模樣有些可愛。
雖然不知道理由,但她還是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洗過澡之後,她身上的清香比之前更好聞,飄蕩在空氣裡的香氛拉扯著晏西岑的神經。
他伸手扯她起來,在她搞不清狀況時,順勢將她摟在了腿上,她想站起來,但被他扣住腰,她只能靜默了會兒,道:「晏叔叔,你這麼急不可耐嗎?我還沒準備好……而且我只是扮演你的未婚妻,沒必要在沒有任何人在場的情況下做得這麼逼真吧?」
男人好整以暇,氣息輕輕拂過她耳畔:「你怎麼這麼緊張。」
「我……當然緊張啊,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過分哦?你對別的女人也這樣嗎?」
晏西岑笑了笑,飽滿的喉結隨著他說話的動作滾動:「你太僵硬了。」
「我也不想僵硬啊,是你……太激進了。」
晏西岑忽然摟緊她的腰,幽幽道:「你好像,真的沒這方面的經驗。」
「……」
她不說話,臉色很紅。下一秒,晏西岑放開了她,扶著她的腰讓她起來,她走到一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這些動作很多餘,因為他剛才沒碰她多少。
晏西岑去盥洗室又抽了一根煙,他抽得很慢,抽完一根後,他的菸癮卻未散,但他一天最多隻抽兩根煙,而今天,份額已經揮霍掉了。
他的菸癮其實不重,工作壓力大的時候才會抽上兩根,有時候,他可以連續一週都不抽。
最近他好像失了分寸,而這一切的變化,似乎與她有關。
這個念頭劃過他腦子裡,他咬了咬後槽牙,喉結一滾,將煙盒摸出,再次點燃一根。
這是今天第三根。他發誓,這會是今天最後一次。
一根煙抽完,他開啟水龍頭洗了把臉,找擦臉巾的時候,鞋踩到了什麼,他垂眸,眼眸深下去,咬著後槽牙。
地上是一攤她剛才換洗下來的衣服,薄薄的衣料濕透之後,底下蓋著她換下來的蕾絲內衣褲,若隱若現。
他擰開盥洗室的門把手,手背青筋都凸起。
而這時許西棠因為吃完蛋糕,要進來漱口洗手,但她還沒推開門,那扇門自己就開了。
她對上晏西岑一雙暗流湧動的眸子,下一秒,她被他扯進去,被他抱到了大理石流理臺上。
冰涼的觸感令她瑟縮了一下。
剛才他是攔腰抱她,她的大腦開始自動回放並一幀一幀地剪下停頓每一個細節,他的大手先扣住她的腰,一隻手掌從腰間劃過,快撫過她的臀部,再滑到腿彎,最後她被抱到大理石流理臺上坐著。
他很高,當她意識到他會做出什麼舉動時,她已經失去反應的時機,男人迅勾下腦袋,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下巴,他吻上來的那一刻,她沒有躲,就好像她提前知道了會發生這一幕似的。
晏西岑幾乎是兇狠地吻住她。
她驚愕,也失神。
衣服摩擦的稀疏聲極度刺激著她的感官和神經,水流的嘀嗒聲,男人有些沉重的呼吸,都讓她被一張巨大的網捕在其中無法掙脫。
她閉著腿,一隻手有氣無力地搭在他的肩上,欲拒還迎,而另一隻手,則拉著他垂下來的領帶。
假如錄製下這段場景,她幾乎是被迫地在接受晏西岑的吻,她仰著腦袋,修長的頸項因為接吻的動作而拉得很長,幾乎要斷掉。
漸漸的,白皙的頸向和臉頰都變成艷麗的玫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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