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麼辦?”安傑哭得梨花帶雨的向安泰哭訴“那個孫博元,害了姐姐姐夫。
她竟然還有臉讓我跟著他。
這還不算,他還想讓我給他做情人。
他憑什麼?
他哪來這麼大的臉。”
安泰嘆了一口氣,道“安傑,現在你知道哥哥給你選的人有多難得了吧。
江德福一直真心待你。
若是你能放下身架,在江德福找上來時,早早跟了他。
有他護著,張桂蘭,孫博元之類的這些人那裡還敢欺負你。
現在,一切都遲了。
以咱家的勢頭和名聲,哥哥現在也無能為力。
只能勸你儘量別出門,只要不出去,孫博元還不敢進門來騷擾你。”不過,也不可能,那個人陰險狡詐,他自己可以不上門,他可以煽動其他人上門打砸搶奪。
然後逼著安傑主動上門去求他。
唉,安泰出一聲重重的嘆息。
明明正當風華的年紀,可是他覺得自己的心境猶如一個歷經滄桑地老人。
夕陽西落,偌大的別墅顯得空蕩又陰暗。
明明也住了六七口人,可是就是寂靜的可怕。
兩個孩子已經被外面的人磋磨嚇唬的沒了朝氣。
整日裡猶如驚弓之鳥一樣,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她們嚇得戰戰兢兢的。
而妻子,兩次牢獄之災,已經磨光了她所有的希望。
行屍走肉一般熬著一先又一天。
若不是孩子還需要她。
她早就一了百了,重新投胎成平凡人家的女兒。
她曾說過若有來世,再也不要做惡霸的女兒,也不要做資本家的妻子。
安欣…被下放,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可能很不好吧。
想起家裡的處境,他又嘆了一口氣。
也是,他除了嘆氣還能怎麼樣了。
“哥哥。”安傑突然遲疑道“你收沒收到松山島的訊息?
江德福他怎麼樣了?
可有從昏迷中醒來?”
安泰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想通了?”
“不想通能怎麼辦呢?”她回覆道。
每天,有多少流氓無賴在外面對著她吹口哨,呼喚她的名字。
她的名聲,安家的名聲已經爛的不能再爛。
她偶然鼓起勇氣出去,商販們連東西都不賣給她。
說她是剝削了麼底層人民利益的資本家小姐。
她有什麼資格用那些東西。
多少不要臉的男人讓她陪他們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