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果再次感覺到張仕樸這個人的完美,這一句,又說道她心坎裡了。
她的兩儀閣身份,並非是塔山那邊的趙家給的。
所以她不能允許那些老祖宗被葉家打壓下去,她即使對那些老祖宗滿腹抱怨,也知道大方向上必須跟老祖宗們保持高度一致。
不過這個擔憂從知道官時鳴是自己父親開始,她就沒有以前那麼激進的表現自己了。
張仕樸的話,更是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張仕樸,“果果,我有一樣東西可以借給你,但是必須誓,不能把這個東西展示給任何人看。”
趙青果站起來,
”別拿出來了,我守不住秘密。我價值越大,那些老祖宗越想壓榨我的價值,心意我領了,我給你泡壺茶吧。“
張仕樸也站起來,“不用麻煩。”
趙青果,“你坐下吧,這是應該的。我一直都沒有正式謝過你。”
..........
安休甫一根鐵絲拴在一塊木板上,拉著知知和秋秋在科技大學家屬樓旁邊的工地裡跑。
蘇禹敬拿著手機拍照,木季初坐在一個攪拌機上。
場地裡看似只有知知和秋秋的尖叫聲,其實木季初一直在給安休甫傳音。
讓蘇禹敬暫時趕走那條狗,並不能解決問題。
他昨天親手滅了那條狗內體內被封印進去的陰差,一個沒剩。他也知道三井大廈下面的就是死在衛生間的那個偽造的犬夷。
顯而易見,三井大廈下面兩生燈肯定跟官時鳴和張仕樸有關,但為了不引人注意,所以故意栽贓給苗花花,苗花花除非不再裝死出來澄清,否則所有的後果都要苗花花承擔。
可是這一切差點被趙青果給敗露了。
那條惡犬不會說話,但薩滿的惡靈,都很邪門,那個偽造的犬夷,十之八九死在真的犬夷手裡,身上肯定有什麼印記被趙青果給沾染到了。
但這還是不最麻煩的,最麻煩的是,薛誠誠找上門了,那是太平府的靈體修行者投胎入世成為陰陽行使,失去肉身,無非是重回本我狀態,誰敢小覷他?
是誰洩密的?張仕樸?沒道理啊,暴露趙青果,不就是暴露他自己造畜?
安休甫沒有什麼想法,燈是蕭進明滅的,拿回燈是楚雯雯做的。他只是穿針引線一番,對三井大廈裡面的情況並不瞭解。
木季初對安休甫只是聽,不表任何意見有些不滿,跳下攪拌機,
“那她和你去紅巖村有沒有關係?替我分析一下啊?”
安休甫,“有個方臉的術士,長這樣,你認識不?”
說著安休甫臨摹了那個術士的模樣。
木季初盯著看看,“不認識。”
安休甫,“找到這個人,我覺的問題能解決一半!”
木季初,“給點提示,我去哪裡找?”
安休甫,“跟那個戲子一起失蹤了。”
木季初,“唉,那就是進入府門裡面了,還找個屁。”
安休甫,“你拉著他們兩個跑兩圈,這事交給我。”
木季初看看安休甫手裡的鐵絲,“你可真夠無聊的,花點錢帶她們去淖河公園玩玩不比這個強?”
安休甫,“她們每週都在遊樂場裡玩,稀罕那玩意?拉不拉?”
木季初,“拉,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