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敬氣勢再次飆升,母親是衛七兩親自送到她手裡,這怎麼可能有假!這分明是要讓母親的魂魄被滅死無對證!
急了,身上紅袍出現,準備先鎮壓這女娃再慢慢講道理。
也是這個大戰一觸即的時候,門口傳來一個男人的大喊,
“嘿!蘇掌事,你這是幹啥?別衝動,你有事,先到外面來跟我說!”
蘇禹敬的怒火陡然降了一半,因為門口站著的人是苟叔昂。
這個道監臺魁幾次幫她,也是她認為可以信任的一個前輩,
”苟魁?“
苟叔昂,”先出來,先出來,別在裡面鬧。“
蘇禹敬能看出來,苟叔昂臉上的著急不是裝出來的,而且苟叔昂在她跟前也沒有必要偽裝,她褪去兩儀法袍,眼淚婆娑,
“我媽的魂魄被安休甫給滅了,我親眼所見,嗚嗚.....”
苟叔昂一臉差異,“啥?安休甫.......”
“我魂魄被安休甫滅了?誰跟你說的?”臥室裡傳來嶽穎紅的聲音。
緊接著臥室門開啟,嶽穎紅出來了。
蘇禹敬盯著嶽穎紅一臉驚愕,接著看向那茶臺跟前,痴痴傻傻抓著茶葉往嘴裡塞的另一個嶽穎紅。
臥室裡出來的嶽穎紅脖子上和額頭上有刺青,刺青很怪異,像花不是花,說是字又不像是字,看著格外詭異駭人,但這氣場還是說話語調,跟自己母親一般無二。
而身上的花裙子她看著熟悉,這是花子和她給買的。
苟叔昂在門口一聲怪叫,“你你你.......我靠!”
話沒說清楚就朝著臺階嚇跑。
嶽穎紅衝著門外大喊,“二狗,你要是今天跑了,以後就別想解釋清楚,蘇道原肯定跟你沒完!”
苟叔昂一個急停,回頭哭喪著臉,
“我,我我跟你不熟!咱兩昨晚才正式認識吧?”
嶽穎紅是笑非笑,“就是晚上認識的,所以你更不能跑,跑了我也解釋不清!”
苟叔昂伸手朝著左邊推一下頭,一臉著急看向蘇禹敬,
“蘇掌事,我苟叔昂對天道起誓,我根本不知道小玉就是她!我昨晚跟她只是聊天,什麼都沒有做!”
蘇禹敬一臉懵逼,但很快一臉震驚的看向自己母親。
嶽穎紅,“我臉上刺青你說咋辦?”
苟叔昂,“你又不是普通人,自己洗把臉不就沒了?”
接著苟叔昂看向蘇禹敬,“蘇掌事,差不多一個月前,有人給你媽魂魄中封印進去一隻魔,把她送到我的店裡想栽贓我,我就想用咒術反向封印她身體裡的魔,但我只是畫了一半符文,就被人把她又搶走了,我昨晚去安休甫家,意外又遇見她,我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我....我以為她.......”
嶽穎紅打斷了苟叔昂,“行了,解釋清楚了。在門口等著!”
苟叔昂一臉緊張,哭喪著臉看著蘇禹敬,“蘇掌事,我的話,我都可以對天道起誓!”
蘇禹敬心中疑慮已經少了一半多,“苟魁,我相信你,你先在門口等等。”
苟叔昂退後幾步,一臉鬱悶走到自己的車跟前,緊張的朝著左右看看。
這是一個有夫之婦啊,而且是淶北掌事蘇道原的老婆,這要是被人傳閒話,他這老臉都要丟盡了。
嶽穎紅不慌不忙進了衛生間,洗了一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