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我還請來一個圖騰,是你的同僚,你兩聯手,他敢拿出法鞭,我來應付!”
恨君生皺眉,“門都被蘇道修打爛了,圖騰早就都跑了,我們兩個這些年也一直在函西外遊歷,未未生在.......你個賤人!”
後面四個字充滿了驚懼。話音落下,呲溜一下鑽入右側牆壁中,背過身體,這一次連雨也不擋了,伸著脖子看著戲臺。
戲臺上的戲子抬起袖子就把臉擋住,也不唱戲了。
本來是要跟安休甫說,他們如何被葉如燕騙回來的過程,結果安休甫真的召喚出了一個府門圖騰來。
安休甫皺眉,“都是府門圖騰,你們是一家人吧?”
是戲子不吭聲,快抬右手擋在額頭,假裝沒有聽到安休甫說什麼。
一道紅色的獸影在安休甫身後出現,高有十米,身長二十米,一根金燦燦毛茸茸的尾巴十米長,在安休甫上方來回舞動..........
前方大門突然開啟,那胖女人和雷公嘴,青衣人沒影了,蘇禹敬都被那狗叼著逃了出去......
這是兩儀閣的命狩!
安休甫看看身後的命狩,“你竟然沒對手?早知道,我該早點讓你出來。”
說完那一道紅色的獸影變淡,消失不見。
上方的那一團魔雲也飛朝著左側牆壁融了進去,很快又成了那個虎背熊腰男人的背影。
神域隨著蘇禹敬離開消失了。
刑堂域世界飛收縮,轉瞬間就只有半個足球場大了。
安休甫轉身看向那一大群人,本想說大家可以離開了。
回頭卻現很多人衝他彎腰抱拳行禮,他到嘴邊的話又吞下。
他覺的該說點什麼,挺起腰桿之後,也抱起拳,
“這是我力所能及的,大家不用謝。”
所有人眼神灼熱繼續盯著他,好像他只是說了個開場白,他撓撓頭,想了好一會兒,繼續抱拳訕笑道,
“你們比我安休甫的前路更寬更廣!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其實也想成為一個天師,成為一個天尊,或者成為一個道尊,甚至成為脫者,可惜這修道是命中註定,我也改不了自己的命。你們要是跟電視裡一樣,高高在上,公平公正,那就更好了。“
說道這裡他突然笑不出來了,環視周圍一圈,
”我去年一直想把修道的人全殺了.........不,因為你們在我眼裡都是神仙,該給我主持一個公道.......我踏入這個圈子時候,無數次幻想,有誰能幫我一把,拉我一把,即使拉不出來,也可以說句安慰我的話。要是有人安慰我兩句,我也認命,我也可以瞑目。
我把你們都當成神明,當成正義的化身,可是很多人不聲不響,就想把我當成一個螞蟻一樣掐死,我真的不甘心,所以我就這麼活下來了。”
他的話說的不連貫,吞吞吐吐,對著這麼多人講話,比打架都費腦子。
遠處的卜貞敏捂住嘴眼淚婆娑,很多人都低頭,擦眼睛。
安休甫又擠出一個笑,
“後來,我遇到了我師父白靜君,她是把御屍門的什麼都想教給我,可是我不是修道者,是半個死人。只能學一些殭屍才能用的手段,讓她失望了。後來遇到了好多傻不拉幾的朋友,慢慢的我也看清楚了,其實活著累的,不是隻有我,其實這個圈子裡多數人跟我一樣,活的並不開心。
現在我可以撐起這片天,我就撐起來。我也希望大家誰要是將來也可以站起來撐起這片天,一定撐的高高的,讓更多道友站起來,我真的見過仙人,但也不知道仙是什麼存在,你們不想看到什麼是仙人?你們不想知道簡丙壽、蘇道修在崇都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