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念念來時怎不見舅父給念念一個!”許是都是孩子,蕭念向白青書打趣道。
“都有,舅父那是小孩子玩意,怕你們這些不喜歡,走!”
從白青書的書房裡傳出孩子們的歡聲笑語,連平常不苟言笑的藍戰也跟著笑了。
從書房走出時奕萱抱著一匣子好玩的東西,她開心的對白青書說:
“舅父,您手這麼巧改日萱兒帶您去街上擺攤,一定會賺很多錢,然後帶兩個弟弟和哥哥姐姐們一起吃大餐!”看著活潑可愛的奕萱,白青書摸了摸她的辮子說:
“一言為定!”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這頓晚餐是丞相府難得的家宴,丞相府這十年中風波不斷終於迎來團圓。
雖然北瀚皇和兩個兒子沒辦法到,丞相也讀了他的書信,他才知道那宮中他向人借的剃刀竟然是他的女婿。
他又氣又笑,當初竟然助他帶著自己的女兒逃離都城。
不過他也明白他當初的為難也瞭解了那人是個有勇有謀之人。
兩個女婿一位是北淵國皇帝,一位是南昭國儲君!他突然感覺他可以橫行兩國。
隨之暗歎倦了,也乏了,他也該告老還鄉,帶著妻去做一對閒雲野鶴的隱居人。
那林賊被拉入菜市口時,百姓們紛紛扔去爛菜葉子,餿水已解心頭之恨。
想來他該退了!
白青書與白輕染飯桌上還會鬥嘴,但誰都知道越吵的兄妹感情越深。
唯一的外姓人顯得特別拘束,他在糾結以後他要做什麼!
誰也沒想過,今日團圓宴還成了辭行宴。
第二日,白青書和朱子林在都城大門口等著南昭國太子。
高頭大馬之上的白青書說:
“這太子人怎麼還沒到!”
“許是準備的東西多吧!”
男人看向身後,白青書說:
“所以說你是狀元呢,這怕不是把太子府搬去了!”
一行三輛馬車,二十幾個護衛。
隊伍對前面白輕染騎著額間一鬃黑毛的白馬,安王騎一匹純黑汗血寶馬。
俊男英女丰神俊逸好似俠客一般。
“你確定要帶著他們?”安王湊近了說。
“把他們留在府中你放心?”
“如今的確難說!”雖然安王顧慮眾多,但他揚起的嘴角是從心底揚起的開心。
此行白輕染、安王、趙逸塵、奕萱、藍戰、蕭念、烏日娜、陳瑜、玉潤、竹苑等人讓李勳感覺不是去查案,救助的倒是像遊山玩水去了。
好在昨夜地獄門的人已經先去了,各地的商賈已經被控制住,銀兩與糧食都在向蜀州方向運送。
目前困擾安王的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所有贓款要往蜀州送。
實在金額龐大!
他嘆息的聲音迎來白輕染的側目。
“九爺!夫人!”朱子林恭敬的行禮。
他的目光在白輕染臉上流轉,安王駕馬說:
“上路吧!”一馬當先走向遠方,白輕染也駕馬追上。
“孃親~我也要騎馬!”奕萱掀開簾子呼喊。
“我帶你!”藍戰和逸塵同時回答。
“我要自己騎!”
“你還太小了!”藍戰無奈的說。
“就是,你還沒有小馬駒高,而且這裡沒有小馬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