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因緣際會,不過給我時間,以後肯定能做到。
就像我現在只能玩無聲照明咒一樣,我的磨練還不夠到家。”
“那也足夠嚇人的了,你才12歲啊!道門之中凌空畫符已經都不常見了,更別說你的魔杖一指。
虛空成符!威力還出奇的大。”
張承道用胳膊肘抵了抵兒子,好奇的問道:
“你那個無聲咒是怎麼回事?咋用漢語也能亮?”
“怎麼說呢.....”張瀟放空心靈,悠閒的說道:
“其實這是一個思維定勢,轉過彎來就什麼都好解釋了,都無聲咒了,你當然喊什麼都行。”
張承道咂摸了一會兒後,不得不承認兒子說的有道理。
但他總覺得這小子還有所保留,恐怕不止他說的這樣。
嘿!這小兔崽子也學壞了,居然也學會說一分留九分了!
好!像張家人!
李清姝用頭撞了撞父子兩,不滿的說道:
“好了,就別在這討論這些東西了,好好的享受一下安靜,放空一下腦袋!”
老媽話,父子兩立刻安靜了下來。
張承道悄悄的放緩了船,枕著這燦爛的星河,享受著這難以言喻的靜謐空靈。
..............
琳琅天別院,張瀟坐在自己寬大的書房內
“鳥姐,萬一我待會走火入魔了,一定記得喊醒我!”
張瀟摸了摸青鸞的腦袋,嚴肅的說道。
鳥姐歪著小腦袋,蹭了蹭他,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她跳上了張瀟的肩膀,明亮的金色瞳孔好奇的看著他,似乎在奇怪張瀟又要搞什麼。
苦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玩夠了的鳥姐回家了,他可以把鳥姐招回來,但沒必要,又不是什麼非常急迫的事情。
而且青鸞不是寵物,是家人。
這些天的疑問他還一直憋著,沒敢深思。
要不是體會過走火入魔的滋味,肯定早就不管不顧的開始理清自己的思路了。
叮囑完鳥姐後,張瀟坐在自己寬大的扶手椅內,閉目沉思著。
無聲照明咒的事情的確還有保留,其實當時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魔杖亮起來。
什麼心裡默唸咒語,意念咒語都沒有。
無論是‘亮堂’‘要有光’就意思而言,在我心裡映照的都是亮起來。
所以....咒語並不是施展魔咒的必要條件?
一些疑問解開了,但更多的疑問就像是深埋於海面下的冰川,大的嚇人。
張瀟突然一拍腦袋,有些懊惱。
我真笨,無聲咒其實已經把事實講出來了。
如果說魔咒是靠著唸咒語溝通能量,那無聲咒是在心裡默唸?
沒有念出的咒語還算咒語麼?
張瀟將自己的疑問在腦海中排列出來,又莫名的想到了變形術。
因為變形術是最唯心的直觀體現,其實變形術的咒語也同樣沒用?
我們在心裡觀想著結果,而咒語更像是一種宣洩。
小巫師們需要一個途徑將觀想的結果給宣洩出去。
嘶....張瀟倒吸了一口冷氣,有種難題被解答的興奮。
那這麼看的話,很多小巫師的‘列舉’流變形術就很好解釋了。
自己有著道門的打坐入定基礎,觀想什麼的遠比小巫師要強。
那些小巫師做不到自己這樣,但經過無數次的嘗試,最終也能完成變形。
是因為...他們一次次的試驗,最後麻木了,本能的將物體替換成將要變形的東西,從而成功?
如果魔咒不需要念咒,那整個魔法體系又是怎麼回事?
而且我親眼見到過唸錯咒導致不一樣後果的,魔咒無用的話。
建立在魔咒基礎上的魔藥,鍊金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