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那天有人來過有求必應屋?
張瀟嚴肅了起來:
“女士,有更詳細的資訊嗎?”
羊皮紙捲動,一行行淡淡的字跡顯現:
“抱歉,那個人的身上有很強大的魔法道具,對我造成了干擾,我只是知道有個人進來了,其他的看不清。”
強大的魔法道具?干擾到了手套女士
這也難怪,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手套女士極有可能是魂器或者是類似於魂器的一種。
她的觀測方式跟正常的人類不同,並不是用眼睛。
像是之前手套女士就跟自己提過關於場的事情,這也是用眼睛,用魔法,乃至法眼都觀測不到的。
這是不同維度的觀察。
所以強大的魔法道具能夠干擾手套女士的觀測並不意外。
張瀟想了想,更加仔細的問了一句:
“能夠知道他去了哪裡嗎?”
羊皮紙上顯示出淡淡的字跡:
“在藏東西的那個房間,呆了有一段時間,那個房間很特殊,它跟霍格沃茲千年以來小巫師們的想法有關係。”
話沒有說的太明白,但意思張瀟卻已經懂了。
那就是藏東西的房間手套女士也掌控不了,張瀟猜可能這個房間是因為幾百年以來的小巫師們都希望有這麼一個秘密的,不被人察覺的可以藏東西的地方。
孩子的願望本來就很純粹,這些小巫師們硬生生用他們的扭曲之力‘造’出了這麼一個房間。
秘密的,不被人察覺,自然天生也就帶有一定的保密屬性。
看似不可思議,但理解了唯心這種東西有多麼的不講理,也就能理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房間了。
張瀟的手指輕輕的在扶手上敲擊著,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平時的話,有人進入藏東西的那個房間,自己可能更多的是覺得有個幸運的小巫師誤打誤撞進去了。
有求必應屋從來都不是自己的專屬私人物品,張瀟也不會像伏地魔那樣自大到覺得只有自己才是什麼狗屁的天選之子。
關鍵是這個時間點真的是太巧妙,太敏感了。
第一輪比賽的時候,整個霍格沃茲可以說是傾巢出動,所有人都去現場觀看比賽了,這是每個院長都按照花名冊點過人的。
如果想要乾點什麼,這無疑就是最好的時機。
張瀟思忖了一會兒,必須得重視,真的是伏地魔想要搞事的話.正好抓了交給鄧布利多,好看看伏地魔這段時間的潛伏準備憋著什麼壞。
用了一小段時間推敲了一下自己的計劃,張瀟認真的對手套女士說道:
“女士,如果下一次這個人還來這裡的話,能請你通知一下霍格沃茲的小精靈嗎?就是那個叫做雲伯的小精靈。”
得到手套女士的同意後,張瀟暫時的放下了這件事,轉而拿出了魔法投影機的膠盤,笑著說道:
“這是比賽的回放錄影,我給您帶來了。”
手套女士略微的又有些激動,甚至羊皮紙上的字跡都透露著一種急切的味道:
“比賽結束了?他們的表現怎麼樣?”
“很棒,第二名。”
“那第一名呢?”
張瀟咧著嘴笑了:
“我!”
那副絲質的女士手套特別優雅和淑女的拍了幾下,羊皮紙上浮出了淡淡的文字:
“恭喜你,我猜也是這樣,即便是在我那個年代,在學生階段我也沒有見過比你更強的人了。”
看到這樣的文字,張瀟突然有了濃厚的興趣,他試著問道:
“女士,您那個時代,最強者有多強?是哪一位?”
自己這麼問並不會有什麼忌諱,因為巫師的壽命很長,越強的巫師活的越長。
某些不太想去死的強大巫師依靠各種手段甚至能把自己的生命延續到兩百多歲。
所以一個強者橫跨兩個世紀太正常了。
羊皮紙上在空中停滯了一瞬,接著便顯示出了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