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玩了好一會,喬藍承蹲在池邊,撥弄著水,吐槽,“家裡面乾淨的大水池你們不玩,倒是這邊水你們玩的不亦樂乎。先出來拍照,回去之後你們再玩。”
喬藍承攔腰抱起花月朗,花月朗懷裡面抱著花瑾瑤,一家三口出現在眾人眼前。
攝影師沒忍住,將這一幕給拍了下來,不好意思地嘿嘿笑,“我是看這一幕太美好了,攝影師最擅長的便是抓拍最美好的場景。”
喬藍承沒責怪他,把人放在凳子上,給一大一小兩個祖宗吹頭髮,盡職盡責。
攝像師沒忍住又拍了一張傳送到電腦上。
吹完頭髮,兩人魚的頭髮再一次蓬鬆起來,喬藍承重新把花月朗的頭髮弄好,又開始弄花瑾瑤的頭髮,一番下來,一個小時過去了。
期間工作人員也不是沒來幫忙,想要幫花瑾瑤設計一下頭髮,奈何花瑾瑤習慣他爸爸的服侍,弄了一會安靜不下來,又重新回到花月朗懷中。
以至於兩人魚的頭髮弄了一個多小時。
喬藍承靠在梳妝檯上欣賞自己的傑作,“嗯,好看,不愧是父女。”
“王上,王后,需要化妝嗎?”工作人員拿著化妝品過來,詢問喬藍承的意見。
喬藍承拿過化妝品看看,仔細看上面的成分,低頭詢問花月朗是否要化妝,“我看過了,成分可以。”
“哦,你還懂得化妝品?哪個小情人教的。”花月朗捂著花瑾瑤耳朵調侃喬藍承。
喬藍承的手同樣捂住花瑾瑤的耳朵,附身低語,“只有寶貝這一個小情人,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花瑾瑤好奇地轉來轉去,盯著兩人嘴唇,試圖掙脫開掌控自己耳朵的手,還伸出手努力夠著,咿咿呀呀說什麼也聽不懂。
爸爸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啊,我也要聽。
花月朗的耳朵閃過緋紅,喬藍承在耳邊呼氣,耳朵越發紅潤。
逗弄好一會,喬藍承吃飽喝足,退離花月朗身邊。
服務員在一旁捂嘴偷笑,見兩人分開才拿著衣服走上去,遞上衣服領著兩人去試衣間。
喬藍承抱著花瑾瑤走進試衣間,小心翼翼地給人穿衣服,生怕弄疼她。
攝像師在這等了兩個多小時,也沒說累,拍攝時盡職盡責,提出什麼姿勢好,什麼動作適合。
忙活整整三個小時,所有照片才算是拍攝好,期間花瑾瑤不配合,興許是新環境讓他不適應,一個勁地往花月朗懷裡面鑽,搞的攝影師不知該怎麼拍攝。
最後還是喬藍承抱著他,小人魚不滿地撅著嘴才拍完照。
花月朗抱著花瑾瑤坐在凳子上看照片,花瑾瑤努力往上扒,奈何人太矮,看不見一點。
攝影師十分有眼力見地蹲下身,卻沒注意到花瑾瑤的尾巴準備襲來。
喬藍承一把抓住她的尾巴,“在外面不準傷人。”
花瑾瑤訕訕地收回尾巴,扭過頭埋在花月朗身體中,小聲嗚咽。
花月朗從他的聲音中聽出委屈,抱著他向喬藍承解釋,“她說照片裡面的她太醜了,不喜歡。她沒有辦法說話,只能這樣表達她的不滿。你就不要生氣了。”
喬藍承沒覺得生氣,只是他要以身作則,人魚在人類世界本身就是一個危險,其傷害更是沒有辦法估量。
若是他不以身作則,在這裡縱容自己小女兒,那人魚會在帝國陷入艱難的境地。
他搖搖頭,示意繼續看照片,回去再跟他說。
看完照片,又給花瑾瑤單獨拍了幾張,這次她知道主動看向鏡頭,笑得燦爛。
回去路上,喬藍承一言不發,整個車裡面充斥壓抑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