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我確定,阿利安娜被綁架了(1 / 2)

紐特和蒂娜在廚房裡忙碌著,鍋裡的香氣瀰漫開來,與聖誕節的溫馨氛圍交織在一起。他們的手在食材間穿梭,如同一對默契的舞者,共同編織著晚餐的序幕。

這時,羅夫的喊聲從客廳傳來,他們好奇的看向“聖誕老人”。

“阿不思?阿不福思?”紐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困惑,目光投向突然到訪的客人身上,心裡暗暗嘀咕:“他們兩兄弟之間的關係恢復了?”

阿不福思衝進廚房,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紐特,治癒默默然的方法成功了嗎?”他的聲音幾乎是在顫抖,甚至拉著紐特的手。

紐特微微皺起眉頭,目光與蒂娜交匯,兩人之間無需言語就能互相理解。

蒂娜輕輕一笑,打破了緊張的氣氛:“我和小羅夫去買些糖果。”聲音十分輕快,彷彿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決定。

羅夫不情不願地被奶奶拉著離開,他的小眼睛緊緊盯著兩個老巫師的白鬍子,好奇為什麼它們能那麼長。

鄧布利多目送他們,然後看向紐特,帶著歉意說:“很抱歉在聖誕節打擾你們,那個陽光快樂的小夥子還沒入學嗎?”

紐特推開阿不福思的手,端來兩杯紅茶,笑著說:“羅夫實在太活潑了,讓我都有些頭疼。他啊,明年才去伊爾弗莫尼。”

“那是一座不遜於霍格沃茨的魔法學校。”鄧布利多的話語中充滿了讚賞,“他們的分院儀式很有特點。”

“其實,我想過讓他去霍格沃茨。”紐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遺憾,他的目光在阿不福思和鄧布利多之間遊移。

阿不福思臉上充斥著急不可耐的表情,他沒有回答默默然的問題。反而坐在鄧布利多對面,繼續進行不痛不癢的聊天:“霍格沃茨對於羅夫來說,是一個充滿傳奇和魔法的地方。但他在美國出生,沒辦法收到貓頭鷹送來的錄取通知書。”

鄧布利多靜靜地聽著,他的眼神深邃,彷彿能看穿紐特的心思。作為紐特的老朋友和霍格沃茨的校長,即便准入之書沒有羅夫·斯卡曼德的名字。他也可以親自拿起接納之筆,讓貓頭鷹送來通知書。

斯卡曼德替孫子選擇美國魔法學校,也許出於被學校開除的芥蒂,也許出於對家庭的考慮。無論如何,他尊重他們的決定。

客廳的氣氛逐漸安靜下來,只有牆上的擺鐘出有節奏的滴答聲,像是在為沉默打著節拍。

阿不福思直截了當地問道:“紐特,最近有人找你治療默默然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紐特微微搖頭,不解地看著他們:“阿不思,是不是又出現了默默然?”

“是……又不是。”鄧布利多斟酌著用詞,似乎在尋找最合適的表達方式:“格林德沃在進行一項危險的行動,他可能要把一個默默然從上個世紀帶來。”

格林德沃加默默然,讓紐特聯想到曾經生過的事情。

“上個世紀?”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下巴,身體不自覺地後仰,似乎在思考這個訊息的深遠影響。

“他又要執行那個計劃嗎?克雷登斯……”紐特的聲音在客廳中迴盪,帶著一絲沉重,他提到的名字彷彿揭開了一段被封印的往事。

克雷登斯,這個名字對於阿不福思來說,既是痛楚,也是遺憾。紐特的眼神中充滿了歉意,他深知阿不福思心中的痛苦。

“默默然確實強大,但身體在寄生後,就在不斷崩潰。”紐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他在描述克雷登斯短暫而悲劇的一生,“如果不是鄧布利多家族的血脈,他恐怕活不過十歲。”

“格林德沃已經一百多歲了,他難道要去上個世紀找一個不滿十歲的娃娃,然後再次開啟魔法戰爭?”

“不是十歲。”阿不福思鄭重糾正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十四歲。”

“什麼!”紐特驚訝的看著二人,眼睛在阿不福思和鄧布利多之間來回移動,試圖理解這個新的資訊。

迄今為止,魔法界能活過十歲的默默然巫師,有且僅有鄧布利多家族的人。

紐特在治療克雷登斯崩潰的身體時進行過研究,猜測是因為鳳凰的契約,讓鄧布利多家族的血脈擁有異於常人的生命力。

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的念頭,逐漸拼湊出兩人拜訪的真正意圖。

“你們的意思是,他要找你們家族的某個成員。”紐特回憶起當年在豬頭酒吧的談話,他的眼神變得深遠起來:“阿不思,我記得你說過,你們家族還有一個默默然。”

“阿利安娜。”阿不福思迫不及待的說出來,焦急的追問:“紐特,你治療默默然的方法有用過嗎?”

他望著紐特,眼神中充滿期待,彷彿在盼望光明。

“用過。”紐特肯定的點頭。

阿不福思激動的跳了起來,一旁的鄧布利多下意識的握緊拳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喜悅。

“你們不要激動。”紐特抬手示意,聲音中帶著一絲冷靜,試圖平復他們的情緒:“我最早在非洲遇到一個8歲的女孩,她當時被囚禁著,被麻瓜們當做怪胎賣給比利時的莊園主。“

“我幫她把默默然從體內分離出來,不過很遺憾,她因為其他原因死了。”

“第二次治療的默默然是克雷登斯。”紐特再次看向阿不福思,為了避免傷害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克雷登斯的死狀十分悽慘,他躺在豬頭酒吧的二樓,身體在嘶吼中被默默然一點點的吞噬。

阿不福思在兒子無聲的請求下,親手幫他結束了痛苦。黑暗的默默然在宿主死亡後,不甘的掙扎了近半分鐘。最後徹底消散,連飛灰都沒留下。

“之後,我就再沒有碰到過默默然了。”紐特堅定的說道,“大概2年前,我和剛剛出獄的格林德沃在同一座莊園,就是特拉維斯家族的那座新莊園。我當時在飼養所照顧金飛俠,聽小精靈說,他在圖書館研究什麼東西。”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好奇,但對於格林德沃的具體行動,他並不清楚。

“自始至終,我們也沒見過彼此。莊園裡,也沒有身具默默然的小姑娘。”

見紐特說的如此肯定,阿不福思和鄧布利多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他們原以為能抓住格林德沃,救出被綁架的妹妹。

可現在看來,格林德沃的吼叫信更像是故意戲耍鄧布利多的惡作劇。

紐特好奇的詢問:“阿不思,我記得當年伱對我說,‘一分鐘前她還在,然後她不見了。’”

“不對,那時候我說的是去世。”鄧布利多察覺到記憶出現偏差,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改變。

可細細想來,什麼都沒有變,彷彿是心理暗示在起作用。

阿利安娜那晚死亡的記憶,已經被他抽取出來注入冥想盆。此刻,他只能求助於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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