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侍衛猶猶豫豫,最後撓了撓頭開口:“我有一個朋友,他想......他想......”
“想什麼?”
“他想問問莊姑娘身邊的丫鬟......可婚配了?”
最後的話他幾乎說進肚子裡去,一張臉侷促得通紅。
“哦,你問秋檀啊。”莊綰好笑:“沒啊,她還沒婚配呢,也沒有喜歡的男子。”
“不是我......是、是我一個朋友。”呂侍衛的臉紅得都能染雞蛋了。
“我知道,”莊綰故意拉長聲音,緩慢道:“不是你,是你的一個朋友嘛。”
呂侍衛忍了忍,可最後還是扛不住撒腿跑了。
莊綰樂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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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書房裡的人紛紛出門來,見莊綰端著食盤在外,早已見怪不怪,有人甚至還對他拱手一禮告辭。
莊綰端著食盤走進去,室內,沈禕還在。
她聽他抱怨道:“我倒認為楊大人說得對,稅賦的事還未處理,就要給太后做壽,梁家豈不更猖狂?”
裴荇居整理桌上的公文,動作不停:“太后氣病,這事總該緩一緩。皇上雖有雄心壯志想掃除朝堂沉痾舊疾,卻也要顧及天下人的口舌。”
“難道皇上跟你說了什麼?”沈禕沉吟。
轉頭,見莊綰進來,他換了個話頭:“莊姑娘今日又做了什麼好吃的?”
莊綰經過他身邊:“沈大人可要嚐嚐?”
沈禕見白瓷盤上幾塊小巧的糕點,卻又不像糕點。色黃而香酥,上頭還撒了些棗幹及花瓣,看著倒是很有食慾。
“那就不客氣了!”他順手拿起一塊:“這些日我倒是佔了裴大人的光,吃了不少好......”
話未說完,他臉色變了變。
“怎麼了?”莊綰問。
裴荇居也抬眼。
沈禕僵硬微笑:“沒事,我想起官署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匆匆告辭,走出門時,將口中的蛋糕吐出來。
“甜得發膩,這怎麼吃?”
此時院中一隻黃狗路過,他招手:“過來。”
沈禕將沒吃完的蛋糕扔在地上。
“給你了。”他說。
哪曾想,黃狗吃進嘴裡片刻,也吐出來。
“你也覺得齁甜?”沈禕說著,扭頭看向屋內,只見裴荇居坐在桌邊吃得面不改色。
他不禁鄙視。
這是有多愛屋及烏?這麼甜也下得去嘴,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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