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誰是大客戶

不用陳祖義來散播熱那亞船隊被攻擊的訊息了。

在陳祖義的訊息到來之前,熱那亞的市民已經憤怒了。在東面的黎凡特地區、塞普勒斯島附近,還有近一些的愛琴海、黑海海峽的附近,威尼斯的戰船和商船,只要見到熱那亞的船隻就會進攻。

各個行業的運輸船都遭受了損失。有一些商船,已經開始不懸掛熱那亞的國旗,或者懸掛第三方的旗幟進行航運了。很明顯,威尼斯在其他渠道,獲得了更多的先進武器。

晚飯的餐桌上。

李夫人:“市政會議上,有人提出讓分會的商船退出商業貿易,專職參加海戰。我以商會利益為由,只答應他們在貿易的時候,商會的船會主動進攻威尼斯的船隻。也會在其他熱那亞船隻戰鬥的時候,出手相助。”

徐仙姑:“改成戰船?誰給錢?誰管停止貿易的損失?”

李夫人:“呵呵,這還不算什麼。還有人提出讓華夏征程號參戰呢。說那艘船那麼大,肯定能打到威尼斯老窩去。”

徐仙姑:“想得美!打壞了誰賠?”

李夫人:“我是總督啊。很難辦的!錢要少了咱們商會吃虧,要多了,對總督位置不利。”

徐仙姑:“大不了總督不幹了。錢可不能少咱們的!”

簡植正在吃羊肉,喝當歸生薑湯,還喝了一點白蘭地。這些東西對夜生活有很好的促進作用。好幾天沒見到簡植了,今天兩女一起早早的回來,肯定不會放過簡植。聽到這裡,簡植眨眨眼說:“對!錢不能少,可總督也得幹。總督不幹了,怎麼賺更多的錢?”

簡植輕輕的抿了一口白蘭地。這東西喝少了沒用,喝多了耽誤事兒。繼續說:“分會的船能參戰,不過得儘量的往後拖。銅管噴火龍你們見過了,等他們再打一段時間,咱就開始出售這種武器。優先賣給熱那亞的總督大人。讓陳祖義組織好渠道,稍後透過他的渠道,再賣給威尼斯。這期間讓王陽弄個小船隊,載著銅管火龍去西海岸的港口露個面,賣個幾十支就行。多賣點香料、茶葉。對了,不能讓他用日月商會的名義去。讓他用四海商會的名義去。”

李夫人輕笑:“然後,市政議會再問我威尼斯怎麼拿到的武器,我就說不知道?”

簡植挑起大拇指,給李夫人點了一個贊:“這個銅管火龍,夠他們輸輸贏贏的再纏鬥一陣子。咱們先賺一段時間錢,然後再看情況決定怎麼辦。”

徐仙姑兩眼亮:“然後再把新火炮賣給他們。咱們再賺一波錢!”

簡植看著徐仙姑被地中海陽光曬成小麥色的臉。臉上那雙眼睛,因為興奮亮成了黑色寶石。簡植慢慢的說:“不不不。這兩個城邦國太小,到那時就應該沒錢了。吃不下這個好東西。等咱們裝備三級炮的時候,二級炮要賣給大客戶!”

徐仙姑:“誰?誰是大客戶?”

簡植又喝了一口白蘭地。看著徐仙姑著急了,才笑著,慢慢挑起一個大拇指說:“穆斯林。”又挑起另一隻手的拇指:“基督教。”

徐仙姑緩緩的張大了嘴,半天說:“地中海南邊,和地中海北邊?他們會打架?”

簡植點點頭,說:“他們一直在打,從沒停過啊!而且,還要打很長時間。”

徐仙姑興奮的臉都紅了:“那我們在中間……賺翻了。不行,我累了,要去睡覺!”徐仙姑回身就抱起了嘴裡還有食物的李夫人,對著簡植一努嘴兒:“走!別吃了。讓我們去戰鬥!”

地中海的陽光,永遠溫暖、浪漫。

這是薩丁島南部的一個小海灣,簡植赤著腳,走在粉紅色的沙灘上。遠處的海水湛藍,稍近一些變成碧綠色,然後又變得清澈透明。海水擁著白色的浪花,撲到簡植腳下的沙灘上。藍天、白雲、清風,置身島上,簡植只想與這天地融為一體。

簡植都忍不住想要規劃薩丁島了,想要在這海灘上建一座小城堡。雖然現在的薩丁島,還是屬於阿拉貢王國的。

簡植隨運輸船隊,給葛大壯去了一封信。再次要求葛大壯與各個部門,一起廣招明人,全力擴大生產。明人不夠用,放開一些不重要的技術環節給其他種族的勞工。所有的明人,全部投入到製造中去。

熱那亞和威尼斯在戰鬥。伊比利亞半島的‘再征服運動’正在進行。英法百年戰爭在打。蒙古和斯拉夫人的戰爭在繼續。北歐波羅的海也在爭鬥。

武器、船隻都不夠賣啊!

隨船回來的有葛大壯的信,還有商會匯總的其他資訊。

帕斯已經開足了馬力全力運轉了。鋼鐵廠和船廠日夜不停的在生產。炭窯已經停工,煤炭全部外圍採購。所有炭窯人員分解到船廠和鋼鐵廠。粗重的工作全部由外僱勞工完成,明人都在重要崗位上。葛大壯問可不可以用黑奴,簡植在回信時沒有回答。

淡馬錫港口運轉良好。能夠快裝卸貨物和航海飲食的供給,讓淡馬錫在南洋一枝獨秀。

錫蘭分會正在召集明人到港口定居。

馬勝金礦產量在增加。

曹一二也有報告回來。

只有姜慕,自從去中美洲之後便毫無資訊。

歲月靜好。

可能整個歐洲,只有簡植的日子歲月靜好。

無聊的簡植在畫給排水系統。一個陶瓷的杯、盤就已經賣到了天價,把陶土燒成瓷磚、馬桶、浴盆,得賣多少錢?用這些裝修一個浴室,得賣多少錢?讓遍佈歐洲的羅馬破浴室、土耳其破浴室回老家去吧!

正優哉遊哉的簡植畫完了一個浴盆,親信水手來報:陳祖義求見,就在門外。

已經建立了隱蔽的聯絡系統。沒有突的大事件,陳祖義不應該突然到熱那亞來。簡植:“快讓他進來!”

黑袍大帽的陳祖義進了屋內,脫去袍服。臉上一道新疤,左臂纏著帶血的繃帶。右手拿著左手舉了一下,當做抱拳行禮。然後就歪倒在一個椅子裡,說:“被打了。以前到亞歷山大港賣東西,還是可以的。六天前到亞歷山大,突然就被城防炮攻擊了。港內船多,被圍住了。好不容易才出來。”

陳祖義面色潮紅,氣息短促。這是傷口被感染,人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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