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外室她又嬌又釣 第77節(2 / 2)

“因為微臣是公主的外室,我們白紙黑字寫了契約的,對不對。”

玉察微微鬆了一口氣,她轉過身:“既然首輔明白自己的身份,那麼本宮現在想去哪裡,你也管不著。”

遊瀾京頓時靠坐在床畔,鳳眸含威,不知是因為惱怒,還是秘酒中的藥物影響,臉龐緋紅一片。

“我數到三,公主要是走了,就再也別進這個門兒。”

玉察求之不得,才不理睬他,正欲離開。

“三。”

他清脆利落地咬字,一手拉過了玉察的腕子,兩人一同跌陷在柔軟的榻上,不知誰的腳一勾,帷幔落下,遮得嚴嚴實實。

因為那藥酒的緣故,他身子滾燙,更是抵著她,玉察不敢看他。

“公主,其實你捅我一刀,我心底是高興的,好像欠你的,少了一點兒。”

“微臣渾身上下,連一根頭髮絲,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懲罰我,折騰我,都行。”

“我可以這樣被你偷偷摸摸地藏一輩子,沒名沒分,在盛京也是一樣,你皇弟不喜歡我,滿朝文武不喜歡我,我也無話可說,要我說些什麼呢?說我自知,不配做你的駙馬,只能恬不知恥地纏著你嗎?”

“可是,我的心願,從來就是伺候你。”

遊瀾京用手撫摸少女的髮絲,這番話,將玉察說得愣住了。

原來,他那麼高傲自負,鋒芒畢露的一個人,也會覺得自己不配嗎?她覺得好似身在夢裡。

喜歡一個人,自卑總是如影隨形。

年幼的玉察,也有過這樣懵懂的體會,她自小不愛讀書,卻因為那個人文采拔高,後來養成了入寢前讀詩詞的習慣。

她垂下眼眸,心下黯淡,一直以來抗拒的害怕的,是那份年少時無知的心意,白馬津的橘樹是為他而栽種,但他已經不是御書房初遇時的清直少年。

梨花露小點心吃了十幾年會膩,每年生辰宴上見到同一個人,僅僅一瞥,一低頭間,藏在心底的雀躍清新如初。

她動了動口,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其實,她最抗拒的是那個夜晚,踏進首輔府,想靠近他一點點的自己,如果沒有懷著那樣想見他的心思,就不會因為他而傷心。

那麼,他就還是記憶裡橘樹一樣漂亮的少年。

“玉察,你要怎麼罰我?”

“首輔啊,你除了這張臉,真是身無長物。”玉察嘆道。

“公主,誰說微臣身無長物?”他的睫毛輕眨。

“你又要做什麼呀。”

玉察迷惑的眼眸,漸漸清明,身子一輕,溫熱的,她嚇了一跳,一腳踩在他的肩膀。

“不行……”玉察怯怯地說。

她用腳踩著他的肩頭,想將他推下去,反而被他握住了腳。

他抬起頭,唇邊,有微亮的水漬,裙落下,氤氳著他唇間白雪梨花的甜香。

遊瀾京眼底的湖泊,像一面鏡子,溫柔的夜風拂過,倒映出玉察滿面郝紅的模樣,這個人,真跟皮毛小畜牲松枝一樣頑劣。

“微臣只是一個憑樣貌上位的外室,你說能做什麼。”遊瀾京輕輕用氣息拂著她的腳踝。

玉察有些害怕,心頭又有些奇異,因為,她從來沒有這樣過,從前,只有首輔按著她的小腦袋,反而被她弄傷了,玉察忘不了那次他痛不欲生的模樣。

“公主,你喜歡這樣嗎?”

他一面抬起頭,期待地望著少女,一面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漬,放進了唇舌間。

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辰。

外頭,忽然傳來一陣袍帶簌簌的聲音,道人一路誠惶誠恐地低頭,德王站在了公主的園子外頭,止住了腳步。

德王自知站在這裡,於禮不合,可是,他顯然是怒氣未消。

方才聽說公主攔住了那幾名道人,小畜牲被她帶出了地牢,他知道,遊瀾京就在這間房裡,一直不曾出去。

德王朗聲問道:“公主可就寢了?”

良久,從窗子裡透來一個少女的聲音。

“叔父漏夜前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前半截話還好端端,後半截戛然而止,隱了下去,尾音顫顫,像神廟前被撣落的香灰,被風吹得細碎。

玉察一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眸失神,薄薄的臉皮,熟透了的火柿子。

他原先還是緩緩的,聽到德王就在外頭,反而變本加厲。

德王冷冷道:“本王有隻貓兒,這欠抽的,不知偷溜去了哪裡,煩請公主看到了,派人知會本王一聲。”

半晌,窗子裡再沒有傳來什麼聲音。

少女的聲音悶悶的,又過了一會兒才響起。

“知道了,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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