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能幫你！”
牧晨風搖了搖頭，直接開口拒絕了何山。
他有他的事情要做，就算是沒有何山，他也可以自己調查這些事情。
最為重要的一點，他不想幫何山，是因為他不想被何家束縛住手腳。
“你不想查出你爸當年的真正死因嗎？”
牧晨風的拒絕，讓何山無比震驚。
他滿臉疑惑地看著牧晨風，繼續說道“只要你協助我，就可以得到很多有關當年的事情。”
“另外，你持有武器也是合法的，在必要的時候，你可以開槍！”
聽了何山的話，牧晨風微微一笑，看著何山，問道“我現在就擁有著合法的持槍權，你難道忘了我是雪嶺警局特聘人員嗎？”
話音一落，牧晨風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此刻，在他的腦海中閃過一道令他都感覺不可思議的想法。
如果說父親牧東濤是國安局的人，而且又是太爺爺給弄進去的。
那麼牧晨風自己呢？
要知道，太爺爺可是派了好幾個國安局的人，一直在暗中保護他。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牧晨風已經被牧老打上了國安局的標籤，在牧晨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成了國安局的一員？
牧晨風越想越有可能！
否則的話，他為何殺了那麼多人，竟然相安無事？
哪怕是那些人罪該萬死，哪怕是那些人是國外僱傭兵，可他們畢竟死在了牧晨風手裡。
警員開槍之後，都要詳細彙報，情節嚴重的，甚至會停職。
而他卻一點事也沒有。
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你怎麼了？”
何山見牧晨風臉色有些不對，連忙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牧晨風搖了搖頭，抬頭看向何山，說道“我不能去明面上去幫你，但是可以暗中幫你。”
“實際上，真正在暗處的人是你。我已經是一張明牌了，如果這一切都與王北平有關的話，他絕對不會放過我，他會想盡辦法阻止我！”
“可你不同，你的身份就是有利的條件。我相信你能夠查到的東西，比我還要多！”
牧晨風說完，看著何山。
這是他目前能夠想到的最好辦法。
也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李佳的死，其實就已經說明白了一切。
包括來此之前，所接到的那個電話，同時可以說明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份資料對那些人非常重要。
重要到他們不惜代價動手殺人。
蘇進邦很有可能知道的會更多。
可惜的是人已經死了，他並沒有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訴牧晨風。
可這正好說明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現在所生的一切，都與二十多年的事情有關。
何山聽了牧晨風的話後，沉入了沉思。
對於牧晨風意見，他必須好好考慮一下。
畢竟這不是小事，搞不好的話，大家都會有生命危險。
不知道過了多久，桌子上的茶水早已經涼了。
何山終於開口。
“就按照你說的辦，我會將我查到資訊告訴你，我們資訊共享。”
何山同意了牧晨風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