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桂芬聽到白玉坤這樣問,竟然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話。
而是透過窗戶玻璃,望著病床上的白燕莎,頓時眼淚婆娑起來。
爾後,感觸的說“白玉坤,這個此一時是說,燕莎本以為自己的病會治好,便把自己的惡性腫瘤說成是良性腫瘤,我想她這樣做,是不想失去她心愛的陳明輝。”
“那彼一時呢?”白玉坤逗比的問。
“彼一時呀,就是燕莎突然現,自己的病已無法治好,為了不拖累陳明輝,竟然想出一個絕妙的招法,就是跟你談戀愛,把個情種的陳明輝給氣跑。”
“那她,為啥跟我談個戀愛,還沒等我搞出個激情來,竟然又跟我提分手?”白玉坤委屈的喊。
蘭桂芬聽了,竟朝他不耐煩地瞪一眼。
牛逼哄哄的問“白玉坤,那我問你,你跟我家燕莎談戀愛,你兩可在一起做過那種事?”
“咋可能,別說燕莎妹妹,根本不讓我碰她身子,還有她當時病歪歪的樣子,我又不是畜生?”
“那不就得啦!”蘭桂芬這樣說著,逗比地朝他笑笑。
而後轉過頭來,衝著白步春嚷“步春呀,看看我兩培養出來的好閨女,當她把陳明輝給搞死心,為了不耽誤玉坤的前程,果斷地與玉坤提出分手,可知道她這樣做,要承受多少的煎熬?”
白步春聽了,把一雙劇烈抖動的手,摩擦在重症室的玻璃上。
泣不成聲的喊“燕莎,我的好閨女,你可要快快好起來,知道老爸現在的心情,寧願自己替你受罪,也不希望你這樣活受罪?”
可是,躺在病床上的白燕莎,此時根本聽不懂白步春所說的話。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輸氧管的輔助下,維持著她心臟的跳動。
而此時,當陳明輝把王雪琴給背進旅館裡,把她朝著床上一拋。
喘著氣喊“我滴媽耶,雪姨呢,你咋這樣的重,可知道這一路上,可把我給累的夠嗆!”
“這是你自找的,再說我又沒讓你揹我,可知道我準備在醫院裡,跟那個狐狸精的蘭桂芬血戰到底?”
陳明輝聽了,望著王雪琴這個陽奉陰違的樣子。
突然湊到她面前,把自己的嘴巴抵她的下巴上。
嬉笑的問“王雪琴同志,可知道你現在多大啦,還這樣的好強鬥勝,你以為只有你疼著白燕莎,白步春與蘭桂芬就不疼燕莎啦?”
“那誰知道,這人心隔肚皮,雖然他倆嘴上說的好聽,鬼知道他倆是真心疼我家燕莎?”
“那你,可心疼妙玲,難道你只要看到妙玲,就想把她給搞死?”
“咋可能,妙玲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我可不像蘭桂芬那樣陰險歹毒,說一套做一套。”
陳明輝“噗嗤”一笑,把她抱在床頭上。
爾後,跑到洗手間裡搞來一盆熱水,把她的裙子朝上捋捋。
嬉皮士的喊“王雪琴同志,看在你今天跟蘭桂芬,鬥嘴鬥得身心疲憊的份上,現在給你揉揉腳,揉完腳你去衝個涼,然後美滋滋的睡一覺,等到晚上十點鐘,我再過來喊你,你陪我一起去醫院,可好?”
“好個屁!”王雪琴聽了,立刻慫著他叫。
爾後,撅著小嘴問“陳明輝,你這是啥意思,不會是你給我揉完腳,就跑到譚妙玲的房間裡,給她獻殷勤?”
“哪能呢,雖說我等會去見譚妙玲,可都是正兒八經的談工作,你可信?”
“信你個大頭鬼,你這叫見色忘義,可知道?”王雪琴不肖的叫。
而且她這樣說著,卻把自己的一雙腿,直接伸在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