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述聽出了她話中濃郁的嘲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緊握拳頭,青筋暴起,也不知為何,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宴嬌自然將他的動作,收入眼底,只是對於她來說這完全造不成任何的危險。
真要是動起手來,宴嬌可不一定會落於下風,她只是不屑於髒了自己的手。
她淡淡道,“凌述,你要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和我說,我宴嬌絕不是死纏爛打的人,甚至我還會對你高看一眼,至少你有責任有擔當,可你現在做出來的這些事情…”
她輕柔道,“讓我覺得噁心。”
“至於你們兩個人生那種事情…”宴嬌一步一步的走進他們,凌厲而冷漠的眸子,讓他們心中的想法無所遁形,“男人若是真的喝醉了,還能夠動的起來嗎?”
真正喝醉了的人,爛醉如泥倒在床上,別說是…生一夜情了,就連意識都沒有。
“說到底不過是私心作祟,有投懷送抱的美人自然是不會主動推開,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啊,連這麼點擔當都沒有…”
“你情我願的事情,卻偏偏讓一個女孩全力承擔,”
凌述臉上一陣難堪。
蔣玉像老母雞護著小幼崽一般,緊緊抱著凌述的手臂,維護他道,“嬌嬌姐,你別那麼說凌大哥,他…他不是那種人。”
宴嬌笑容意味不明的看向蔣玉,只見她瑟瑟抖的往後退,彷彿宴嬌就是那吃人的惡魔。
“他醉了,你也醉了嗎?”
一句話就讓他們最後的一層遮羞布,被宴嬌毫不留情的徹底扯了下來。
她來到女孩身邊,望著低了自己一個頭的嬌小身影,她平靜道,“脫下來。”
“什…什麼?”
“我的衣服,脫下來。”
蔣玉含著淚,柔柔弱弱的模樣,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般看著她,“嬌嬌姐…”
她冷冷一笑,雙手抱胸,強大的氣場全面展開,霸氣側漏道,“我家就只有我一個女兒,沒有妹妹,不要亂認親戚。”
原主外冷內熱,像這種事情,即使明知道是他們對不起自己,卻還是會委曲求全的不與他們計較。
但…真不好意思。
宴嬌可不是原主,別人都已經欺負到她的頭上來了,她不可能會任人宰割。
“這麼捨不得脫下我的衣服啊?還是你…本來就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所以…先是人,後是衣服。
蔣玉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那叫一個好看。
有了宴嬌的這番話,她自然不可能再穿宴嬌的衣服。
凌述聞言,張了張口,想讓她別做的太過分,卻說不出話來。
蔣玉走進衛生間把睡衣換了,出來時已經整整齊齊的疊好了,她捧著遞給宴嬌,小聲道,“對不起。”
宴嬌輕飄飄的瞥了一眼,沒說話,也沒接過來。
凌述目光飄忽,心虛氣短,“你怨我氣我,我都無話可說,這是我欠你的,但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以後我們還能夠做回朋友…”
宴嬌實在是看不慣他這副模樣,冷著臉的站起身,毫不猶豫的將中指上的戒指給取了出來。
“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神經病吧,分了手的前未婚夫與前未婚妻在一起做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