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營要好得多,除開鬧病的,幾乎沒有死傷,逃兵也是少之又少。
夏日高勒愁得要死。剛剛因此事被大帥訓斥了一頓,現在一點胃口也沒有。三千人的衛隊,自大帥頒佈組建時算起,幾個月下來,還是一點象樣的進展都沒有。
鬱鬱寡歡的傢伙來找蔡植騰,以往的經驗告訴他,此人比自己有主意。
“麻辣兔絲絕對是實打實的排第一。不信你出錢,我明天叫館子做了,端來讓把頭嚐嚐。”
“一說到吃,就顯出你個王八蛋來。”
老遠從屋子裡飄出酒香,以及蔡植騰對瓜桶的笑罵。
蔡植騰恢復得很快,一方面由於大帥的藥,另一方面則是因這傢伙的皮糙肉厚。
“喲,衛隊長。您來了。”
靠在門框邊舔碗的樁子率先招呼起自己的正牌長官,收攏腳直起身的同時,賊一般地將根尚未啃淨的大骨藏在了身後。
“衛隊長。”
屋裡的幾個也都站起。雖然都捨不得放下手中的破碗,如今的他們,總算與軍人兩字沾了點邊。
“給,我的。”
一疊油紙包住的點心放在床頭。聞著甜香的味道,都曉得裡頭裹的是桂花糕。現今營內,也只有千戶一級的,才能吃得到這玩意。
“謝過衛隊長,俺替大夥兒感謝您還能體恤下屬。”
搶在瓜捅剛探出爪子前頭,木匠先將桂花糕收了。同時規規矩矩地致謝過衛隊的正牌官長。
“是不是又有人逃了?”
最近把頭一反常態,對夏日高勒異常的友善,開口便詢問來由。
“幫我想個法子,你一貫主意多。再這麼下去,別說三千,到年底能有三百都難。”
“我說了你也不懂,即便懂了,後續的也做不來呀。”
沒有挖苦的意思,把頭講話的時候也是皺緊著眉頭。大帥的安危乃重中之重,渣子們已經都心下認可。而衛隊一天不能按編組建完成,其他三營也一天看不起他們。
“我想好了,只要你能把人數按大帥的要求湊齊,你為正,我為副。到時我同大帥去講。”
“哦~?”
原本都雙眼死盯在桂花糕上的幾個渣子,立時不可思議地望向他。原來一夥人都小看了這個笨蛋傢伙的氣度。嘴裡不由齊齊蹦出聲驚歎來。
“都講了你不懂,還以為是以前勇士營裡。誰坐衛隊長的位子,豈是可以讓的。”
斜趴著的蔡植騰在搖頭。營中懂事的誰都看得出,同是百戶出身,大帥腹內乾坤,只欠缺些火候。朱驥四平八穩的,算是厚積薄。就連唐康和皮仰堯兩個總旗,如今也算突飛猛進,比夏日高勒統兵御下,也要純熟百倍。
“你講嘛,我都聽你的,真心實意聽。”
“本就是蒙人,蒙古人的那點德性會不曉得,偏偏還要打那莫名其妙的主意,你怨得哪個。”
瓜桶隨口的一句話,引得屋裡頭幾個頻頻點頭。看到把頭也點頭,夏日高勒徹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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