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這麼晚了還敲門,還讓人睡不睡覺了?”
屋裡傳出端木熾奇怪的聲音,沒睡醒?不象。倒更象是嘴兜不住風,漏氣的樣子。
“二皇兄,是我。這麼晚了見你屋裡還亮著燈,我就過來看看。”
端木礫答道。聽到屋裡奇怪的說話聲,倒是激起了端木礫想一探究竟的想法。
也不管屋內的人樂不樂意,端木礫推門而入。
端木熾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只有腦袋露在外面。
“二皇兄,你沒事吧?我怎麼聽你聲音不太對勁。”端木礫覺得沒有必要拐彎莫角,就直接問。
“沒,沒事。我是酒喝的有點多,嗓子不太舒服。又著涼了。這不蓋著被子汗嘛。”
端木礫環顧屋內,沒有現什麼異常。最後,目光落到床邊露出的夜行衣的衣角。
應該是往床底下塞時,太匆忙,沒有來得及塞好,有半拉的衣角露在外面。
端木礫剛想彎腰,撩起床單看看下面究竟是什麼,手還沒有碰到床單,就聽到床上的人不耐煩的說“三皇弟,我身體不適,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對方下了逐客令,端木礫也不能厚著臉皮繼續待下去。
伸出的手又縮回來,背在身後。
“好吧,二皇兄好好休息。如果身體確實不適,就找隨行的大夫過來瞧瞧。”
端木礫離開了端木熾的房間,最後將門帶上的那一刻,又將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端木熾。
端木熾是背對著房門,臉上朝向床裡面的。
自端木礫進來,到離開,他都沒有動一下。身體始終保持朝裡面的姿勢。
端木礫銳利的眼光落在桌子上,房間正中有一張四方的八仙桌,桌子上除了日常用的一套茶盞,還有一個白玉的小瓷瓶,準確的說應該是藥瓶。
這種瓶子通常裝的是活血化淤類的藥物,端木熾既然是得了風寒,那用活血化瘀的藥物做什麼,總不能是拿來治療風寒的吧!
端木礫心裡狐疑,但也不能再繼續看下去。將門順手關好,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聽到關門聲,離開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端木熾一個翻身,從床上下來。捂著自己紅腫的腮幫子,拿起桌上的藥瓶,倒出藥來慢慢塗在紅腫處。
“這杜致霖也出手太狠了,差點讓他給我毀了容。”端木熾低聲抱怨道。
疼的他還真是呲牙咧嘴。杜致霖這拳頭打地,著實是實在的很。
第二日一大清早,杜致霖還在睡夢之中,沒有起來。他實在在太累,太疲憊。
谷菱不想吵到他,就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下了床,自己來到院子裡,看看行囊收拾的如何。
剛到院子裡,站定,低頭一看,現地面上有幾個血滴。
雖然已經是乾涸,呈褐紅色,但谷菱還是能一眼斷定是血滴,而非其它的什麼顏色。
血滴旁邊還有兩顆牙齒,谷菱也能很肯定的確定這是兩顆大門牙。
谷菱從身上取出手帕,把牙齒包了起來。
“菱兒,你在幹嘛呢?也不多睡一會兒,這麼早就起來。”身後響起杜致霖的聲音。
“老公,你快來看,這是什麼?”谷菱象獻寶一樣,捧著手帕,將兩顆門牙遞到杜致霖面前。
“這是牙齒啊?誰的?”杜致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反問道。
“是我在院子裡撿到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的。”
“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那個黑衣人的。我一拳打了他的臉上,一定是把他的牙齒打落了。”
杜致霖很肯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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