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梅鷹那一臉吃驚的模樣,沒辦法,子墨只好把師傅給他安排的身份又跟他仔細說了一遍。
聽了子墨的話後,梅鷹更是吃驚的連嘴都閉不上了,天吶!這也嚇人了,姑娘和小主人的關係咋越來越亂了呢?
可這話梅鷹也只是在心裡想想,他可不敢說出來。
日子一天天的過,從那晚之後,楊柳兒再也沒出現過,子夜有的時候也會在想,楊柳兒是不是騙了她,因為這都過去好多天了,自己的身體竟連半點變化都沒有。
今天,子夜獨自留在家裡看店,而子墨一早就出去了,聽說是南街有一家在辦喜事,請子墨過去吃酒,本來子墨也想領子夜一起去的,可子夜跟別人都不熟,再加上她身上濃重的陰氣,子夜覺得自己還是少跟別人接觸比較好。
這會兒,子夜正在一紙紮店的櫃檯裡,無聊的坐在那,“奇怪,這中午都過了,墨兒也該回來啊!
子夜剛這麼一想,留聽見子墨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師傅,我今天去南街時,遇到南街的那個李光棍了,我瞧著他有點不對勁啊!子墨一邊說這話,一邊從門外走了進來。
怎麼了?子夜抬頭看著子墨問。
子墨來到子夜跟前,雙手撐在櫃檯上說著,“我今天不是去吃席去了嗎!辦喜事那家,正好是李光棍家隔壁,我吃完飯要回來時,一不小心就撞了個人,就是那個老光棍,我剛開始都沒認出來他。
那個李光棍因為家裡條件不好,到現在都三十多歲了,也沒娶上媳婦,所以大家才叫他李光棍,我今天看見他,竟然現他老了不少,瞅著像五十來歲的人似的。
師傅,你說哪有人一下子就能變那麼老的啊?
子夜摸著下巴,略微思索了一下後說道;“也許是他家有什麼愁心事吧!古時候不也有人愁得一夜白頭嘛,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對了,師傅,我瞅著他不禁變老了,就連走路都晃晃悠悠的,他眼底還烏青烏青的,就像是好長時間沒睡覺了似的。子墨緊接著又補充道。
腳步虛浮?眼底烏青?子夜挑了挑眉道,“這是精氣即將耗盡的前兆啊!
啥?精氣?子墨有些不明白。
子夜嫖了子墨一眼後說道;“就是縱慾過度的意思。
啊?
這回子墨可聽明白了,可就是因為明白了,他才更懵呢。
師傅,他就是因為沒媳婦所以才叫光棍的,這怎麼會縱慾過度呢?子墨想不通。
子夜歪著頭看著子墨道;“要照你那麼說,我感覺他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吸了精氣。
聽子夜這麼說,子墨頓時來了興趣,他笑看子夜,“師傅,你想不想……
子夜沒好氣的白了子墨一眼,“晚上的吧!
好好好,那就這麼定了啊!子墨一拍手道。
一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夜裡,大街上都靜悄悄的,子夜和子墨悄悄離開了紙紮店,往南街而去。
二人剛走到南街的巷子口時,子夜一把就將子墨扯到了一旁的楊樹後面。
咋了?子墨一臉莫名的看著身邊的子夜。
噓……
子夜衝他搖了搖頭,讓他先別說話。
這時,子夜卻從樹後面露出半個腦袋,看向前面的巷子口。
只見通往南街的巷子口那裡,這會兒正有一個白衣女子在那,因為子夜二人離得有些遠,所以沒看清她的長相,但她那一頭長到拖地的頭,可是很顯眼的,過了一會兒後,那個白衣女子就走進了巷子。
子夜和子墨也從樹後面走了出來。
子墨雙手環胸看著子夜問道;“師傅,剛才那個女的是鬼吧?
你說呢?子夜轉過頭挑眉看著他。
子墨勾唇笑了笑,“我說是。
那還不快跟上。說著,子夜率先便走向了南街的巷子。
看著子夜的背影,子墨眼裡有絲一閃而過的柔情,但也就一瞬間,之後子墨就快的跟上了子夜。
只見南街的巷子比子夜他們住的西街小了一點,因為這裡都是一些打魚的漁民,所以就連巷子裡的空氣都帶有一絲淡淡的海腥味。
進了巷子後,子夜就停下來腳步,她回頭看向子墨。
子墨走到子夜跟前奇怪道;“怎麼了師傅?
我認識李棍家嗎?子夜瞪了他一眼道。
子墨拍了下額頭道;“哦,對,那師傅你跟我走吧!
而此時,在巷子裡一戶人家的大門口,一個長相平凡的漢子正一臉期待的站在自家門口,他有些微微駝背,看著像是五十來歲似的,他就是李光棍。
片刻後,他好像是看見了什麼似的,眼睛竟然出一道亮光。
蓉妹,你終於來了。看著眼前的人,李光棍語氣驚喜道。
李哥…
說話的是一個白衣女子,如果子夜二人看見,一定就會認出,她就是那個在巷子口遇到過的女鬼。
說話間,李光棍就已經和那個女鬼走進了屋子。
過了片刻後,子夜二人出現在了李光棍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