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一些人會說,至少得餓個七八天再吃吧,二三天也太隨便了,底線呢?
可真正捱過餓的人知道,空著肚子,一分一秒都是折磨。
但不管怎麼說,吃過同類的人們在社會上已經被排斥了,心理醫生便接到了疏導他們的責任。
管果便是由此得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下午三點,廖小米進入一棟寫字樓,何慕送他到門口,然後坐在門口的椅子上,“快去吧。”
經過昨天的老老實實,兩人的信任似乎更進一步。
當然,早上是人最旺盛的時刻,何慕在自己臉上一陣亂親的事他就當做洗臉了。
廖小米敲門,門上似乎有攝像頭,看見是他後門鎖開啟,他推門而入。
“你好,我是你的心理諮詢師,管果。”
這是一個很寬敞的房間,地毯,吊燈,書架,辦公桌,中間是皮質沙,桌上放著一個沙盤。
廖小米看見了青花瓷,古典畫,可以看出這個醫生有些情操。
人是女人,還是很標誌的女人,穿著一身亞麻制的白色衣服,有些像睡衣。
他坐在管果對面,現她似乎已經開始了思考。
自己也沒幹什麼啊。
“你好,我叫廖小米,今年十九歲,大一學生?”他不確定要說些什麼,畢竟不瞭解這個職業。
管果從思考中回過神,作為專業人士,她從對方進屋的一瞬間便開始了觀察。
她現,廖小米第一反應是大量整體環境,隨後是其他細節,最後才是人。
這是否說明他對人防備最小,還是單純的想看看有沒有其他人?
站在專業角落,必須要剔除第二種,因為這樣她就沒得說了。
“廖公子,我也不浪費你時間,這裡的一切都是保密的。據何女士說,你把一個叉子插在搭訕的女人腿上?”
管果目光看向桌子上的沙盤,似乎是下意識的玩起自己面前的小人。
“不知道你當時是怎麼想的,覺得她猥瑣,噁心,下頭,甚至想把她碎屍萬段,開玩笑的,我只是想說,就算你是殺人犯,我也不會把我們的對話洩露出去半點。”
“知道了,你很會保密。”廖小米一句話讓她臉色大變,因為她聽見了裡面的潛臺詞。
只有死人才會完全保密,他這是反諷,難道他殺過人?
雖然這猜想有些誇張,但她從不懷疑男人的殘忍。
曾經有一個男人勒死了自己的妻子,並放在冰箱裡面冷藏了一年多,原因只是因為太熟悉,生活沒有激情。
哦,天吶,我不會死在這裡吧。
管果默默看向廖小米玩起了沙盤的手。
沙盤心理治療多用於給兒童使用,但也是成年人洩的工具之一,玩起來總會有一種安寧舒適感。
廖小米拿起一個小人說“我當時覺得...嗯,我怎麼想的呢,你真是問到我了。”
他呆呆地看著一盤散沙,才想出詞彙,“我有病,我控制不住我的手。”
管果問“你認真的?”
廖小米說“真的。”
“動手前有沒有考慮過後果?”
“有!但我控制不住!另外何慕在嘛。”
管果另有深意問“只是控制不住,不是真心想傷害別人?”
“真的!”廖小米真摯的看著她。
但她依舊在問,抽絲剝繭,試探在看清冰山下的真容。
“廖公子,你......”
她看著沙盤,“你為什麼把小人都埋在一個地方?”
“你不是醫生嗎?我問我?”
廖小米眨眨眼說“我也不知道哎,下意識就這樣擺了,我主觀意識說,一群人死在一起,看著很舒服嘛——開玩笑的!我覺得在一起很熱鬧。”
管果“......”
這個漂亮的男人,絕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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