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這條微博,真的是梵梵發的嗎?不會是謝總髮的吧?]
[梵梵,你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確實很配啊寶貝,誰敢說你們不配!]
程梵視線模糊,趕忙刪掉:“我被盜號了,這不是我發的。”
謝崇硯點頭:“嗯,盜號的人居心叵測。”
程梵見他不信,再次解釋:“真不是我發的,我要騙你我是小狗。”
謝崇硯展眼舒眉:“嗯,相信你。”
程梵乾脆將腦袋蒙在被子裡,獨自生悶氣。
他真的太笨了,這種低階錯誤也會犯。
現在好了,謝崇硯肯定瞧不起他。
想著想著,程梵睏意襲來,蜷縮在被子裡睡著了。
謝崇硯走過去,替他蓋好被角,靜靜望著他。
其實,他在調查算命先生時,還查到一些資訊。
比如,被做成人形風水的受害者會被灌傻藥,永遠囚禁於特定地點,可保家族世世代代繁榮。
聽到這些,他是後怕的。
幸虧程梵遇到自己很早,否則現在程梵的處境會非常悽慘。
這樣一個驕傲的人,怎麼會忍受被那樣折磨對待呢?
謝崇硯鬆了口氣,慶幸著一切。
最近兩天天氣回溫,程梵找出夏天的衣服,一邊準備入學,一邊準備謝崇硯的禮物,同時備考SERIY大賽。
眼底泛著黑眼圈,程梵看起來很勞累。
自從獨自睡,那噩夢準時每天來臨,他半夜嚇醒後,再也睡不著覺。
下午的時候,程梵正在練舞室跳舞。他靈機一動,想到一份特殊的禮物送給謝崇硯。
這時,他接到程父的電話,儘管他不願意接,但為了計劃,還是接了。
“小梵!你能聯絡上謝崇硯嗎?”對面傳來程父驚慌無助的聲音。
程梵淡定回:“嗯,能聯絡上。”
程父:“太好了!是這樣的,咱們家負責的urban子專案出了問題。你也知道,咱們家一直在文娛產業打拼,我對工業製作實在不熟悉。前幾天產品質檢出現問題,整艘船被扣下了,如果貨一直無法交付,咱們家血本無歸啊!”
程梵反問:“那您希望我怎麼做?”
程父厚著臉皮:“幫我們和謝崇硯求求情,動用他的關係將那批貨放出來。”
程梵直言:“您開什麼玩笑?貨本身有問題,出了事誰擔?”
程父還想繼續說,但程梵搶先掛掉電話。
晚上謝崇硯回來,兩人交涉一番,謝崇硯告訴他:“不用管,繼續晾著他們。”
程梵:“嗯,行。”
注意到程梵眼底的烏青,謝崇硯蹙眉:“這兩天沒睡好?”
程梵:“嗯。”
謝崇硯:“還是因為噩夢嗎?”
這次程梵沒說話。
謝崇硯擔憂道:“改天我約一位心理醫生和你見面好不好?”
程梵反問:“你覺得,噩夢是我心理的毛病?”
謝崇硯:“不是有毛病,可能有一些關係。”
程梵聽說過催眠之類的心理治療術,但他怕自己被催眠後,關於重生的秘密被別人知道當作神經病,露出不願的表情:“我不去。”
謝崇硯試圖繼續勸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會讓你獨自去和醫生治療,我會一直陪你。”
程梵表情發生細微的變化,猶豫過後還是搖頭:“我自己克服,不去看醫生。”
謝崇硯拗不過他,又怕一直勸說起到反作用,哄道:“好,我們吃飯。”
到了深夜,程梵照常開啟小夜燈,準備睡覺。這時,謝崇硯扣響他的門:“我可以進去嗎?”
程梵答應:“嗯。”
進來時的謝崇硯穿著睡衣,懷抱被子:“需要我陪你嗎?”
程梵沒料到謝崇硯會主動提出陪他,猶豫過後揚起眉眼:“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不太好吧?”
謝崇硯答:“我們怎麼也算明媒正娶吧。”
程梵哼了一聲,隨後躺在床上悄悄朝旁邊蹭了蹭,聲音慵懶:“既然你執意陪我,上來睡吧。”
謝崇硯鋪好床,躺在程梵身邊,側身重新他:“謝謝你給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