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常的話,被他出來,反而變得真要命。
她心口一跳,臉跟著紅了,稍稍往他懷裡鑽了鑽。
又勾著他的脖子,仰起臉,“你都拿這些話騙過誰?”
湖底水光閃過她粉嫩飽滿的唇珠,也閃了寒愈的眼,喉頭緊了緊,身體某處膨脹得厲害。
宋庭君曾經:“愛吃的東西,吃過一次,以後再看到就會情不自禁流口水。”
這形容看似低俗,寒愈現在十分贊同。
略微吸氣,壓制著,他吻了吻她額頭打算作罷,“冷麼?”
正好他很需要降溫。
大衣裹在了她身上,可是下一秒,男人握著衣服的手又往上,直接把她連腦袋都蒙了進去。
夜千寵一臉憋屈,不想看到她的臉?
殊不知,某人現在是看不得。
可她悶得巴拉了大衣,露出一張漂亮的臉蛋,看了他略微壓抑的樣子。
寒愈收手攏了攏大衣,“回家。”
她卻就著他的衣服靠在了玻璃壁上,哪有他撩完就走的道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她半認真的表情,原本放在他胸膛上的右手忽然往下。
柔軟的碰到鼓繃著的西裝褲鏈時,男人明顯身軀僵了僵,嗓音越發沉了,“別鬧。”
夜千寵其實動作很生澀,可是對他來,足夠了。
見他不讓,她仰著臉淺笑,指尖回了他精瘦的腰身,又在人魚線的地方若即若離的繞指柔。
每一下都在挑逗男人敏感的神經。
“宗叔你過來是為了避嫌,看來真是。”
一看到新聞發出來,他就打算著回去了。
“嗯。”寒愈算是肯定了她的法,只是這一聲出來,磁性十足。
滾燙的掌心撫了撫她的背,“下來,回去了。”
她整個人都快到他身上掛著了。
夜千寵搖了搖頭。
她剛剛聽伍叔低低的“嗯”了一聲,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晚他在她身上馳騁的生猛,也是那樣低啞磁性的低哼。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竟然變這麼不知羞恥了,腦子裡控制不住就想到那兒去了。
甚至,她現在真聽不得伍叔發出類似聲音。
“手冷,暖了再回去。”
她著,她指尖忽然往下,褲鏈被她不知哪會兒弄開了。
“千千!”寒愈喉間一緊,喉結滾得厲害。
這是哪門子取暖?
其實她指尖碰到那東西的時候忽然緊張了。
以前她都沒做過這些,只是最近偷看了那麼些個描述,今晚正好學一學,沒想到這麼……刺激。
手微微生怯不敢再往裡了,又不服作罷,微微踮起腳,吻著他的嘴角,“都這樣了……又不是沒有、過……唔!”
話沒完,她忽然被重重的挑起腦袋,扣著她腦袋的手微微用力,男人化被動為主動,深入了她遞上來的唇。
悠久的玻璃棧道被湖水緊緊包裹著,安安靜靜,沒有任何人打擾。
接吻的兩人在偶爾瀲灩的水光中糾纏著,隱約聽得她不自禁的低嚶。
她穿了裙子,絲襪包裹著最美好的地方,隔絲襪碰觸卻越發敏感,幾乎是嚇得她自己都驚了驚。
耳邊是他震耳的炙熱氣息,夜千寵卻忽然握了他在裙下不安分的手。
寒愈眸光渾濁,低眉凝著她。
瞧見了她眼裡的一點點狡黠。
果然,她瞄了一眼自己弄開的褲鏈,麻利的就從他懷裡鑽了出去,“你可真會找地方!”
家裡有信教的庶奶奶,所以帶她出來,剛剛還不讓她吃味道大的,原來是這樣!
寒愈像是依舊沒從慾念裡回過神,看著她往棧道那頭走,才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個地方。
終究是無奈的。
後來有人問起過,他願意為了心愛的人做荒唐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