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府並不是裴國公府。
與此同時..............................
裴淮之隱身沒入人群后, 進了一處院落,院子不大,做尋常人家的佈置 。
裴淮之輕車熟路的進了院子,院子裡只有兩三個丫鬟小廝,都是裴淮之從奴隸營救過的,對他忠心耿耿。
他們知道裴淮之救過他們的命,但是並不知道裴淮之的真實身份。
裴淮之每次來這個院子都會易容,所以在這些下人的眼中,如今的裴淮之和當朝新貴裴淮之是完全不搭邊的。
裴淮之徑直回了書房,修長的身影慵懶的靠在圈椅上,像是等著人來。
果不其然,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書房的一側的博古架的自動向兩側移動起來,一個書生氣的男子從漏出的那道暗門走出來。
裴淮之見人來,“坐”,抬眼朝自己面前的椅子示意了一下。
來人撩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從善如流的坐在椅子上,拿起面前的清茶喝了一口。
來人正是剛剛在衙署只有點頭之交的翰林院編修張儉,張儉這個人清流人家,家中世代以教書育人, 家中雖然沒有人入朝為官,卻因為張府辦的的那私塾主張有教無類,學子遍佈整個大魏,學生有入朝為官的,也有一代詩人,在大魏學子面前有著極高的地位。
但是到了張儉這一輩, 卻不一樣了, 因這他認為剛靠家中祖輩教書改變不了多整個大魏,正所謂的,百無一用是書生,所以到了張儉既然家裡反對,也毅然決然的走了科考。
是與裴淮之同期生,兩人因這一場辯論中不打不相識,從此成了志同道合的知己。
是士為知己者死的程度。
“你倒是淡定的很呢”,這語氣中帶著哀怨。
“要不然呢?”。
裴淮之挑了挑眉說道。
張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可知道如今朝中的局勢如何?”
“自是知道! ”,裴淮之慵懶的喝茶水,隨口說道,任憑建張儉訓斥。
“我看你是離開上京太久了了,現在的局勢是一點也看不清!”
張儉哼道。
隨後,又繼續說道,“現在正是宦官當權,朝中上下生怕被人抓到把柄, 你裴淮之倒好,親自把把柄向人家手上推,回京,就應該第一時間進宮面聖,你呢,你居然去了萬昭寺接人,你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你長了戀愛腦了不成,我不信你裴淮之會做這樣的蠢事!”
裴淮之懶懶的掀了一下眼皮,擱在平常的時候,張儉也不敢說這麼重的話。
張儉見他不肯多說,以為從不低頭的裴淮之知道自己錯了也不多問,“裴淮之,你呀,還是年輕氣盛,咱們當今聖上最近心思越的重了,見你如此怠慢,指不定因此惱你呢”
裴淮之不以為意,“這是世人之人有完美之人嗎,這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正向你說的,我年紀輕,又向你說長了那什麼戀愛腦,說什麼,做什麼聖上都能一清二楚,知道能拿捏,還是說我城府深到算無遺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十全十美無痕無極的好?”
此番話一出,張儉噎了一下,只聽裴淮之又說道,“只有讓陛下知道,我還在她的掌心裡,仍由他拿捏,主動遞上的把柄,便不會拿他怎麼樣,我要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