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往自己兜裡揣錢我謀什麼私了?你是在為嫂子們謀福利。嫂子是軍屬但也是普通百姓。開這一條海道是早晚的事。如今能對普通百姓有好處,不過是提早一步而已。
如果你能開個好頭。以後不管是彩虹島還是中心島亦或是咱們群島其他島或者礁上的嫂子和百姓都會受益。
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你剛也說了,咱們這裡太偏僻,做生意的不喜歡來。可如果這條海道通開後,咱們離特區這麼近,說不定咱們群島也能先佔上光呢?!”
許問嘖了一聲,“不愧是路營,這覺悟就是高!是我格局小了。我只想著顧彩虹島的嫂子們。您這把群島的百姓都安排好了!”
說完還朝路遠征豎個拇指。
話是好話,只是許問這表情這語氣,說誇獎不如說調侃。
惹得路遠征斜著眼看她:“許問,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許問咯咯地笑。
笑了會兒,許問輕嘆:“路遠征。”
“在。”
“在外面一個月,不管身邊再熱鬧總覺得心裡有一角是空蕩蕩的。回來看見你,心裡才踏實了。”
“我也是。”路遠征釣魚跟姜太公似的,連魚餌都不掛,就甩個魚竿在那兒垂著,聽見許問的話,側頭看著她。
一直看得許問不自在,輕咳一聲。
路遠征這才開口:“我也是。我們訓練那一個月,其實忙起來連覺都不夠睡,可總是想你。”
滿心期待的進門卻看見一室空曠,那種希望落空和見不到她的落寞感幾近讓他失控。
如果不是那張墨跡斑斑的紙,可能就已經失控了。
許問測過頭,主動奉上雙唇吻住他的唇。
路遠征一手搭在她的腰上,加深了這個吻。
路遠征往上打報告,許問聚集嫂子們開會。
現在島上的嫂子們特別認可“睡衣party”,就算許問沒在島上那一個月她們自己也辦過一次。
已經預設一個月一回了。
許問這次再弄就是這個月第二回 ,但,所有的嫂子都知道,許問一張羅必有大事發生。所以到場的特別積極。
許問離開家去學校的時候,路遠征板著個臉明顯不開心。
一個多月沒見,兩個人才單獨呆了兩晚上許問就又跑。他怎麼可能願意?
許問才不管他什麼臉色。
兩晚上她命都沒半條,跟嫂子們聚聚也算是休息一晚上。
縱慾過度不是好事。
吃吃喝喝中,許問把想做的事跟嫂子們說了。
嫂子們一片歡呼。
往常話最少的豆豆媽也特別開心,“做手工真能賺錢嗎?”
這次回去發現爸媽公婆身體不算太好,賺工分只能撿輕快活幹。
賺的錢不多,得他們兩口子補貼。
公婆的意思是讓豆豆媽留在家,他們帶孩子,讓豆豆媽去賺工分。
這不是故意為難豆豆媽。在村裡大家都這樣。
換以前豆豆媽也就留在老家了,可已經算是略見過世面的豆豆媽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沒主見。
豆豆媽不同意,她堅持想回島上。
豆豆爸就說服了老人又把她們母女帶了回來。
但是豆豆媽總覺得這樣自己有點自私似的。好像她為了不賺工分來島上躲清閒。
如果也能賺點錢補貼老人,那就跟自己去賺工分差不多,還不用一家三口分開。
“不確定能賺多少。但是肯定不會讓大家白做。”許問承諾。
“什麼都行嗎?”王玲玲有些忐忑,“我不會做漂亮的東西,只會用草繩編些蒲團啊小凳子之類的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許問好不猶豫地點頭。
“那我會做木工,木桌椅,馬札什麼都會做,行嗎?”
“行,什麼都行!只要是日常需要的就可以。”
“我會做小孩子的虎頭鞋和小夾襖。”
“我會做扇子。”
“我只會畫畫成嗎?”
“什麼都不會是不是就沒機會了?”一個東北的嫂子有些失落,“我好像就拿手醃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