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問點點頭,沒那麼脹肯定會好受些,一抬頭看見路遠征唇邊的奶漬又紅了臉。
有了夏初以後,他們也做過,路遠征搶女兒的口糧也不是第一次。
只是這種事,來幾回許問都沒辦法習慣。
她側過頭,提醒路遠征:“擦擦你嘴角。”
路遠征沒擦,低下頭湊到她唇邊,“你也嚐嚐。”
許問:“……”
她一點都不想。
可惜路遠征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舌尖長驅直入。
她被迫嚐到了甜甜的奶香味。
更多的是思念的味道。
都說小別勝新婚。
還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兩個人都四個月沒見,感覺像過了一輩子一樣漫長。
此刻相思引得情潮氾濫,兩個人都有些失控。
路遠征打橫抱起許問,把她放在石頭壘砌成的洗漱臺上。
身後是石頭自帶的涼意,身前是體溫滾燙的路遠征,許問被夾在這兩種溫度中,愈發難耐。
事後,兩個人躺在床上,終於有時間敘舊。
路遠征指了指許問胸前:“還疼嗎?”
許問抬起痠軟無力的腿踹了路遠征一腳,“你還有臉問!”
路遠征心虛的摸摸鼻尖,“對不起!沒忍住。”
許問直接不想搭理他。
沒做之前還好,只是讓她不那麼脹痛了。
做的時候,這狗男人上癮了,給她吸空了!!!
關鍵她當時也被衝昏了頭,也沒攔他。
等回過神已經晚了,意味著許問這三天的罪白受了!
她能給路遠征好臉色才怪。
路遠征理虧,摟著她各種賠不是,發誓下次不會失控了。
“你還想下次??!!”
“沒有下次。”
許問再不依不饒,這事也補不回來。何況當時自己也上頭了,光埋怨路遠征也沒用。
“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不是說你們原本計劃七月回來?”許問換了話題。
“嗯。比預計的順利,另外,長江號第一次下海,還是有些小瑕疵需要回來修正。不過該達到的目的都達到了。”路遠征擁著她,眉眼裡有些倦意,“船上真不適合久待。重點是,好想你!如果能在海上也能跟你說說話多好!”
“我也想你。”許問輕嘆一聲,“第一次分開這麼久。而且也不只是想你,你這麼久音訊全無,我真的很擔心。總會忍不住想些不好的事情。”
比如暴風雨,遇上海盜什麼的。
她知道這種想法不好,但夜深人靜醒來摸著身邊空床,總會難免想起路遠征,想著想著就會容易擔心。
“別怕!我們都回來了。”
“所以是真遇上危險了?”他說的是都回來了,而不是都平安歸來。
路遠征猶豫了下還是實話實說,“對!經歷了暴風雨也遇見海盜了,事實上我們就是衝著海盜去的。對了,我跟你說個事,我們還救了一批漁民回來,應該會在彩虹島安置。”
許問點點頭,在彩虹島安置人不歸她管,何況人越多越熱鬧。
她翻身坐了起來,低頭打量路遠征,“你有沒有受傷?”
“都一個月前的事了,一些皮外傷早都好了。”
話是這麼說,許問還是從他密密麻麻的舊傷痕中找到了幾處比較新的疤痕。
確實都是皮外傷。
許問這才鬆了口氣,“沒事就好。”
“我沒事,不過我手下一個戰士受了重傷。”
“誰?”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弄衝浪板,得第一名的那個小夥子嗎?”
“那個軍三代?”許問對他倒是有印象,畢竟他是她新遊戲中最出色的玩家。
而且當年說好了要退伍的,但是最後沒有退,繼續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