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鈞似乎並不給甄穩一點機會。兩人前後出去。
安鈞在旁邊,根本就沒有機會打電話。
兩人點了幾個菜,再次返回桌前。
安鈞一陣感嘆道“現在這些共黨精得很,想要抓一個實在是難。”
甄穩道“只有難才能顯出軍統的重點,否則,很容易就抓獲,要軍統幹什麼?安處長,有道是來日方長嗎。”
安鈞卻沒有那麼輕易放得下,他是壓力重重。
不只他壓力重重,嚴東更是。
最近一直牙疼,實在疼的難以忍忍耐,只好去醫院看看。
雖然知道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即使吃藥也不能馬上有效果,但也要尋個心理安慰。
嚴東開車直奔醫院,大夫檢查一遍,給他開了點藥。
嚴東很是生氣,這些藥他家裡都有。
醫生也沒有辦法,這種病治或不治,幾天就好。
嚴東生氣離開,感覺這些庸醫簡直是沒救了。
嚴東命司機開車往家走,除司機之外,後面還有一個保鏢。
司機忽然道“站長,快看,站在路邊的那人是不是佐藤?”
嚴東看去果然是佐藤,等前面的車過去,他匆匆過道。
佐藤近在眼前,嚴東竟然猶豫起來,他四處張望,你確定有沒有人跟隨著他?
但看上去佐藤好像獨自一人,而且也並沒有看他們這個方向。
只是一猶豫的功夫,佐藤已經過道,轉過街奔小道而去。
嚴東以自己的安全為第一,其他的都是扯淡。
大蘋果即使做成一個人,自己這兩個手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若是偷襲,還有幾分把握?
但結果很可能讓佐藤斃命。
“站長動不動手再不動手,他可就要走了。”
嚴東道“阿漢,你去跟著他,不要打草驚蛇。跟到他的窩點,咱們再一網打盡,現在只抓他一個人,還有殘餘。這幫人會瘋狂的報復,會令南京不安。”
後面的保鏢阿漢下了車,緊緊跟著佐藤。
嚴東道“你現在馬上打電話告訴安處長,現佐藤讓他到這個地點集合。”
司機下車跑向電話亭,片刻又跑了回來。
“站長,安處長跟瘦駱駝都不在。”
嚴東看看時間,雖然現在這個時間是可以回家的,但是他還是心中不壞,就不能多在軍統多待一些時間嗎?
嚴東這人比較深沉,雖然心中不悅卻沒有說出來,但是司機給他開車多年自然明白。
阿漢沒到二十分鐘跑了回來。
“站長,我看佐藤,在前邊路口等了五六分鐘,像是等人。之後他又迅的離開,鑽進了衚衕。再要跟蹤就會被現,所以我在那等了一會兒,沒見他出來就回來向您報告。”
“記住那個衚衕了嗎?”
“記住了。”
“馬上再給安鈞打個電話,看來明天很有必要把時間延長,不能讓他們這麼早就離開軍統,太耽誤事情了。”
不大功夫,阿漢跑了回來。
“站長,打到站裡安處長,瘦駱駝都不在。”
“算了,今天就這麼樣了,明天讓他們到這裡來搜查。”
隨即開車返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