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1 / 2)

這接連的幾日,因著阿瞅的好朋友史上最好的朋友對阿瞅無微不至的關愛,又是讓她享受了從天堂掉入了地獄之中的感覺,阿瞅這些日子只覺得是寢食難安,每一天更是廢寢忘食地將思索著自己究竟是要如何才能夠改善了這武氏同徐氏只見的婆媳關係的,只不過也不知曉最近是不是阿瞅智商無端降低了的緣故,阿瞅是絞盡腦汁,冥思苦想,卻也依舊想不清楚究竟是如何是好的。畢竟便是武氏這般小心眼的,而且徐氏又是個較勁較不停的,阿瞅怎麼想著這件事情都像是石頭碰石頭,看上去似乎很是吃力啊!

她一想到這裡,又是沉沉地嘆了一生氣,坐在了門口的大石墩子上,全然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而餘小二才出了門,看見的便是這破壞了他一天的好心情的場景,不冷不熱地睨了一眼眼前的阿瞅,餘小二很快就轉過了視線去,只是想要從這姑娘的眼前就這麼飄過去的。

雖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了阿瞅的時候自己忽然會是覺得如此的心虛,而也不知曉究竟是不是因著他如此心虛的緣故,因為便是在這個時候,餘小二大大一不留神沒有注意到了腳下的羈絆,接過一個矇頭被狠狠地絆了一跤,好在他的平衡能力還算是穩當,顫顫巍巍地走了幾步,很快就保持住了原來的平衡感,總算是有驚無險地終於站定了。也很好地避免了即將摔倒出糗的悲慘的命運。

就在餘小二驚魂未定又終於站定的時候,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裡想著若是方才自己摔了一個狗吃shi。便是他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臉蛋兒還不是要毀了,那他哪裡還能當這餘家村的村草的,一想到這裡,餘小二想都沒有想便是冷不丁撫上了自己的臉蛋兒,怎麼想都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的,還好他機智。只不過這般想著的時候,他忽然又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身旁忽然覺得涼颼颼的。似乎是忽然無端生出了不好的感覺來,而餘小二的腦子裡這才咯噔一聲響,方才似乎那個誰就坐在門口的,所以他先前那般滑稽的模樣。那個誰不是看的清清楚楚麼!

一想到了這裡,餘小二的臉色可就是不大好了,僵硬地將腦袋忽然一轉,更是面如死灰地盯著此時此刻正坐在了餘小二的面上,很是驚悚模樣的阿瞅,餘小二忽然想著他這一世的英明,沒有想到在這麼一個丫頭面前竟然全都破滅了!

而說實話,此時只覺得更驚悚的怕也只剩下了阿瞅了吧,方才她好端端地坐在門口的大石墩子上。還在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完成任務的時候,卻忽然瞧見了面前的餘小二跟做了賊似的,忽然從自己的面前灰溜溜地跑了開去。阿瞅根本就不知曉餘小二是想要幹什麼,只是瞪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想著這小子難不成真的是要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麼!?只不過這般猥/瑣的氣質,又是微微縮著腦袋,低著身子。他真的是餘家老爺子的老來子餘六郎麼?!

阿瞅看著很是驚悚,只不過他還瞪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瞧著面前的餘小二這般搞笑的樣子的時候,也不知曉這小子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忽然在這個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手舞足蹈起來,阿瞅原本只不過是眼睛瞪得大大的,這會子是嘴巴都不由自主地張大了,還是不知曉這小子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又是狠狠地閉上了眼睛,揉了揉自己有些模糊的眼睛,心裡暗自思忖著難不成這是她開啟眼睛的方式不對麼?!

只不過她在一睜眼的時候,那餘小二的翩翩“舞姿”已然是停了下來,不過看著他小臉煞白,臉色卻是不太好的,跳完了這舞之後又是忽然轉過了腦袋來,狠狠地瞪了程阿瞅一眼,便很是複雜神色地緩緩離開了阿瞅的視線之中了,這下子,阿瞅是愈不明白了。

這一瞬間,她只覺得天雷滾滾,心裡暗自思忖著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幹啊,這小子難不成是嫌棄他沒有跳好舞麼!?

餘家這一大家子,怪人怎麼就這麼多呢!

阿瞅越是這般想著也就越是覺得納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阿瞅的身子又是一陣激靈,只是因著聽見了武氏在這個時候醫生尖厲的叫喚聲,“偷懶!又偷懶,幹活的都到哪裡去了!洗碗的做飯的都死哪裡去了!”

這聲音,簡直就是跟催命似的,催命,不是催生!

一時之間,原本還有些死氣沉沉餘家頓時炸開了鍋,阿瞅本來還以為餘家是沒有多少人的,大家夥兒也不知道是上哪裡玩去了,而武氏這一聲吆喝,忽然從各家屋裡全都湧出了人來,想著如今已然是快要到了傍晚時分,的確是好忙活起來了。

而阿瞅站在了這忙活的人堆裡,更是瞬間石化,這才想到,他們平日裡一個個躲著武氏都是來不及的,哪裡還會處在院子裡,等著武氏罵他們不成,這天氣又冷,自然是躲在屋子裡烤火了,如今老爺子們田地裡也沒有什麼好乾活的,一家子在屋子裡其樂融融地聊會天什麼的自然是最快活不過的,總不能一個個都想她這般孤家寡人的,坐在這大石墩子上吹著冷風,還要冷不丁承受著武氏揪住了自己殺雞儆猴的風險吧!

阿瞅一想到這裡,心裡一個哆嗦,趕緊在武氏現了自己無所事事之前是已然忙活了起來,只不過她的餘光卻還是在暗中撇著正在一旁頤指氣使又氣勢洶洶的武氏,心裡想著,武氏表面上如此強悍,只不過一定是又她的軟肋的。

不過武氏的軟肋是什麼呢?!

阿瞅是愈的百思不得其解。

阿瞅不知覺之間來了這餘家已然是有了四五個月的時間了。而如今阿瞅更是現竟然已經到了臘月了,想來再沒有多久,那可就是到了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元日了!一想到這裡,這一大家子的好日子,不,是全國人民的好日子,阿瞅便是不知覺只覺得自己的心情是一片萌萌噠的!

而阿瞅只顧著自己在心裡傻樂著,卻是忘記了這大過年的自己卻還是什麼都沒有準備的,而她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時候。柳氏已然是在幫著阿瞅量衣了,這麼一來。阿瞅倒是很不好意思的,想來這柳氏雖說是心靈手巧的,只不過再怎麼說他們家還有三個同樣瞪等著新衣服的小娃子,如今依然是臘月了。過不了多少日子便是大過年的,到了年底,餘家上下本來就是忙得不可開交的,只是自己的這個二伯孃還要抽空幫了自己這個外人來做衣服,阿瞅一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覺得很是不好意思的,一張小臉更是在這個時候變得紅撲撲的,心裡卻是隻唸叨著有這樣一個伯孃可真是好啊!

自然,阿瞅雖說表面上看起來皮厚。實際上臉皮還是薄的,而該拒絕的時候阿瞅還是紅著臉很是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二伯孃。這實在是太麻煩您了,阿瞅有新衣服穿的,二伯孃您還就不必操心了阿瞅,大寶二寶三寶想來定然很是高興的!您還是先給他們做了新衣裳吧!”果然阿瞅心裡想著自己畢竟很是對不起那三個寶的,阿瞅自然知曉,柳氏對自己是比對她的三個親生女兒還要好的。雖說也不知曉究竟是不是因著自己之前幫了柳氏那麼多,所以才使得柳氏心裡生出了感激之情。也才會對待自己是如此只好,而阿瞅心裡過意不去不說,每每看見了那三寶委屈卻又不好將心中的情感洩出來的小眼神,她便是不由得覺得很是對不起她們三個的,只不過好在柳氏的三個女孩兒都繼承了她孃的品性,雖說如今她成阿瞅不知曉分到了多少柳氏的母愛,三個女孩兒也什麼都沒有說,也並未露出不滿來,甚至她們的心裡本來就沒有不滿的,對待阿瞅也如同對待自己的親生姊妹,也學著她們的孃親一般對阿瞅好。

如此,阿瞅也就更過意不去了。

“傻孩子。”柳氏瞧見了阿瞅的害臊,面上盡是溫婉的笑容,又是輕撫了阿瞅的頭,這才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是有些無奈地說道,“如今你在咱們餘家非親非故的,她們幾個長在餘家,在餘家要比你熟絡一些,二伯母若不能夠好好照顧著你,那還有誰來照顧著你呢,且不論你先前幫了二伯母那麼多,如今二伯母這閒著也是閒著,為你多做件新衣裳,等到大過年穿出去也喜慶一些不是麼,我們阿瞅生得如此俏模樣,沒有好衣裳襯著,可真是可惜了,只是這畢竟也只是些粗布,簡陋的很,二伯孃還怕你嫌棄呢!”

柳氏說著這話的時候又是輕嘆一聲,話裡盡是對阿瞅的愧疚之情,她想著自己應該對阿瞅再好一些的,只不過如今已然是到了年終,這餘家自然是要不少耳朵開支的,先前她賣得了那些雙面繡,雖說是小賺了一筆,只不過武氏向來精明的很,自然也是知曉她指不定藏了不少的私房錢的,等到按照慣例這年底時分各家自然是要上繳些許銀兩為餘家這一大家子添置年貨的,而武氏瞧著她柳氏一副藏了私房錢的模樣,雖說也不明說,不過還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從這柳氏的身上剝削了去,如此積少成多,柳氏也拿出去了不少銀子,如此,自己剩下的已然是渺渺可數了。

柳氏如今已然大不相同,而這武氏如此剝削柳氏,柳氏雖說不至於唯唯諾諾,不過倒也沒有同武氏鬥智鬥勇,她只是想著先前自己沒有對餘家做出了什麼貢獻,無論是餘大郎家的還是他二郎的幾個弟弟,也都算是有本事的人,不知道他們是用了什麼法子,給了武氏和餘老爺子的銀子都是不少的,只是他們家沒有一個兒子不說,每年剩下的銀子也不多,日子自然是過得緊巴巴的,而她便是想要儘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也不能夠的。因此趁著這個機會,柳氏也當盡了自己的孝心了,心裡頭好受了一些。也並不多想。

只不過這麼一來,她的身邊倒是沒有多餘的銀子買了什麼好的布料給了阿瞅還有她的三個女兒做衣裳,不過阿瞅有新衣服穿已然是很高興了,更何況只是柳氏隨隨便便做出來的衣裳,那都是要比自己如今身長穿的不是舊衣服便是左邊縫縫右邊補補的如同乞丐穿著的破爛衣裳還太多了,一想到這裡,阿瞅不由得嘿嘿地咧著嘴巴傻笑了起來。

又很是感謝了自己的這個二伯孃。阿瞅出了門的時候依舊是止不住面上的笑意的。

而她還在院子裡蹦躂的時候,沒有多走幾步。卻又是聽見了一聲嬌吟吟的聲音,正是喚著她的名字,阿瞅的腳步一頓,雖說這聲音是從阿瞅的身後傳來的。阿瞅便是用腳趾頭想都知曉這聲音的本尊正是那位餘四郎的媳婦徐氏無疑了。

阿瞅之前交給了徐氏護膚的法子,雖說也算是偏方,只不過經她之前的臨床實踐過,是最保險的法子了,阿瞅的腳步一頓,身子又是一僵,並未回過頭去,只是心裡如同敲鑼打鼓一般,很是驚慌。畢竟她平時向來同這徐氏是沒有什麼交集的,最親密的也不過是那時片刻的幫著她敷面膜罷了。

如今,難不成這徐氏的臉上出問題了。要同自己算賬了不成?!

不對啊,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嘛,哪裡是說出問題就出問題了的!

阿瞅的身子還在僵硬的時候根本就不知曉她身後的徐氏這個時候冷不丁出現究竟是想要幹什麼的,她最怕的不過是自己若是一不小心毀了這徐氏自認為是美若天仙的一張臉,那她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麼,只是自己分明是被徐氏叫住了。而她如此心虛著身子一縮的模樣,看在了徐氏的眼裡。顯然是知道了這程阿瞅一定是聽見了自己的叫喚的。

阿瞅想著如今便是她逃之夭夭那也是為時已晚了,正所謂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更何況這廟也不過是這麼p點大的地方罷了,阿瞅一想到這裡,不由得杞人憂天起來,而這般硬撐著也實在不是一個法子,阿瞅只能夠因著頭皮,在這個時候緩緩地轉過身子來,只不過那般扭捏著嬌羞的看在徐氏的眼裡倒是無限嬌羞的樣子。

阿瞅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鼓足了勇氣抬起腦袋來的時候,對上的卻是徐氏一張笑靨如花的臉,阿瞅的心裡是瞬間如同千萬條草泥馬奔騰而過,心裡更是在此時此刻訕訕地想著罵呀,這分明是先禮後兵啊,徐氏這四嬸嬸她程阿瞅難道還不知曉麼,一向是如此笑裡藏刀的,這一點倒是學到了武氏的精髓了,不知道的人看見了這武氏和徐氏笑著的那副樣子恐怕都以為是兩母女呢!

而阿瞅的神情此刻已然是狠狠地僵硬了下來,忽然也不知曉是想起了哪個名人的名言警句,寧可坐著死,不可站著生,等一等,好像有什麼不對,不過阿瞅顯然是來不及想究竟是哪裡不對了,她只能夠訕訕地笑著,努力堆起的笑容更是顯示出了阿瞅此時的心靈扭曲,那表情簡直就是跟哭似的。

阿瞅心裡想著這自己的那面膜雖說是保溼為主,只不過再如何也不會讓徐氏的膚色變黑了,想來定然是這幾日武氏吩咐了這徐氏到鎮上的集市上參半的緣故,連日的暴曬便是讓這徐氏黑了不少也在情理之中的,只不過阿瞅就是趴著徐氏若是將這曬黑也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說這些都是她成阿瞅害得她徐氏如此的話,那她還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麼!

一想到這裡,阿瞅更是瞬間石化,心裡頭再一次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而阿瞅還愣愣地傻站著,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現也就是這個時候自己的手裡一沉,她心裡陡然一驚,身子更是一哆嗦,差點兒將手裡冷不防出現的東西當作炸彈似的扔到九霄雲外去了,而事實證明,這不過是徐氏送給自己的大禮罷了。

雖說是很輕的東西,只是正所謂無功不受祿,阿瞅的一雙手更是愈的哆嗦起來。心裡直唸叨著完了完了,自己一定是闖大禍了!一想到這裡,阿瞅哪裡還敢接過這徐氏遞過來的好東西。一雙肉墩墩的小手更是一個狠狠地顫抖,阿瞅只覺得自己的舌頭和牙齒一定是在打著架,不然這個時候她如何說話的時候都是哆哆嗦嗦的,“四四四……四嬸,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我我……我哪裡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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