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起斧頭,大吼道。“怎麼不敢,我就是敢了。”
“騷貨,你這個兇婆子。從我家裡滾出去。”繼母出於最後掙扎保護的本能。光溜溜的身體嘩嘩一下站了起來。
“你的家嗎啊?”我哼哼著。“你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呢?這是你的地盤嗎?”
“你說呢?”繼母也真是守財奴,此刻還是嘴硬。
“我呸,你也好意思說出口呀,我是你,直接撞牆死了算了。”我吐著吐沫吼道。“就你這騷貨,不嫁於我父親。你只能睡大街吧。”
繼母被我的話氣的不行,嘴角烏黑烏黑的。身體嘟嘟抖,指著我的額頭吼道“滾出去。”
我拿著斧頭,在她光溜溜的身體面前鄙視了一眼,你看看你骯髒的身體,我看著就噁心,殺了你直接是髒了我的手。我靠。
看了看繼母。我咔嚓咔嚓地走了出去,然後砰然一下把門關了起來。
想起繼母剛才的表情,我瞬間有想高歌一曲的感覺,對付這個女人,讓她嚇得尿崩,原來是如此的爽呀。
我吐了吐舌頭,鎮定了一下後,有猛然推開門。“我會遵照我父親的意思,把你送去和他作伴的。”
我冷冷兇狠地說著。繼母看著我一眼就要奔潰了,啊啊地亂叫。“賤人,你滾,滾遠點,我不想看到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就繼母這點水平還和我鬥麼?真是可憐喲,想不到也是紙老虎一個喲。
我總算明白了,這個倒黴透頂的社會。你不欺負別人,別人就欺負你,所以應該逼格高點,不能如此沒有姿態。
如此一來,繼母一定害怕死了我。看看她以後敢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來找我鬧事。
想著她剛才那種恐懼嚇破膽的樣子,我的心就樂開了花。這女人也有今天,真是奇蹟呀。
想著想著。我就哈哈大笑,然後就檸著斧頭大搖大擺地朝老房子走去。估來何亡。
路上的人看見我,就遠遠地躲開,就如遇到了鬼一樣。
我也懶得理會別人的看法,更不願意去解釋什麼了。
我是鬼就是鬼吧,反正一切都tmd的扯淡的很。
我也表現的凶神惡煞,大喊道“家裡的棺材免費送人了,誰要呀。”
路邊站了很多人,竊竊私語,可都沒有人站出來說要棺材。
媽蛋,免費送人也不要?看來只能劈了燒了。
我舉起斧頭,氣勢洶洶地朝老房子走去。
路邊的女人們對我指指點點,我朝她們看了看,她們有意地縮了縮頭,迴避了我的眼神。
路邊的這些人都不知道是怎麼了,如此的膽小怕事,md,我就是拿了一個斧頭嘛,怎麼那麼害怕和恐懼呢?
我哈哈大笑,然後轉身離開,朝老房子跑去。
幾年不處理掉棺材,我心裡實在是不爽的。這個破東西,就如一個詛咒一樣,一直圈禁著我們一家子人。我要把這個鬼東西弄掉,損壞。
棺材這個不吉祥的玩意兒,本來就不應該擺放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