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兩次進宮,皆以雙方不愉收場。
午時,傅珩前腳才剛回府,王府外的禁衛軍便又多了一層,並傳來旨意,交出皇家藏寶圖前,任何人不得離開王府,包括傅珩。
花鳶當即氣的要進皇宮殺了那皇帝老兒,還是原青鸞眼疾手快將人拉住,“宮中不比他處,守衛很是森嚴,你武功再強也難敵千軍萬馬。”
這話說的倒不假,就算是傅珩楚婈,也無法以一人之力殺了宮中層層禁衛軍。
花鳶瞥了眼被原青鸞拉著的手臂,眼神閃爍,櫻唇微抿,氣焰頓時消散了不少。
原青鸞這才注意到不妥,忙收回手,“抱歉,一世情急。”
花鳶聞言翻了個白眼兒,下意識小聲嘟囔了句,“當初脫我衣裳也沒見你說抱歉。”
然她忘了,殿中人除了阿葉清和外,都有著深厚的內力。
哪怕是極為小聲的嘟囔,也落入了他們耳中。
那一瞬,滿殿震驚。
傅珩楚婈盯著花鳶半晌,又極其複雜的看向原青鸞。
他們何時開始的,都已經到這一步了?
安靜了好一會兒,花鳶才察覺出不對勁,靈動的雙眼裡霎時現了慌亂,“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見眾人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神情,花鳶急忙解釋,“我回雪山路途中暈倒,恰被原公子所救,他只是給我上藥而已……僅此而已,真的!”
傅珩楚婈對視了一眼,又幾乎同時望向原青鸞,語氣淡淡,“當真?”
原青鸞垂眸,抬手抱拳道,“確是如此。”
傅珩眼裡閃過一絲興味,“是嗎,沒有點兒別的?”
端正如原青鸞,怎會因一時情急去拉姑娘的手臂,且殿中有這麼多人,怎就輪到他去拉了。
不過,情急二字,怕也是不假。
原青鸞無奈的看向傅珩,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後,又不自然的挪開視線。
半晌後,他拱手正色道,“雖事出有因,但已於姑娘名聲有損,屬下會負責。”
傅珩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想如何負責。”
原青鸞,“…”
“王爺,眼下情況緊急,不適合談兒女情長。”
“無妨。”傅珩漫不經心道,“本王都不急,你急什麼。”
“況且,誰同你談兒女情長了,這不是同你在談怎麼對花鳶姑娘負責麼,怎就情長了,莫非……你們二人當真有些別的。”
“沒有!”花鳶漲紅了一張臉,嗔了眼原青鸞道,“王爺莫要聽他胡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我不需要他負責。”
楚婈瞧著姑娘緋紅的臉頰,眼裡閃過一絲興味,遂朝原青鸞道,“原侍衛想如何負責。”
花鳶聞言急的跺腳,“表姐!”
誰要他這個憨憨負責了!
原青鸞沉默片刻,正色回道,“待京中事了,屬下便去雪山提親。”
花鳶頓時瞪大雙眼,咬牙切齒道,“你在說什麼胡話!”
傅珩楚婈仿若沒看見花鳶跳腳的模樣,二人認真思考片刻,各自道。
“聘禮便無需擔憂,我早已為夢洲備好了。”